姑娘只是哭,哭得哀怨又伤心,“奴……奴家已经没有办法了,家父去世已有三日,家里却连买棺材的银子都凑不齐。”
锦辰瞧着被白布盖着尸体,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从腰间掏出几锭银子扔过去。
“赶紧回去葬了,可别在大街上见人就扑。”
多吓人!
“还有,你就当本世……本公子好心,下葬之后不许来纠缠。”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锦辰抓着鸦久的手就走。
一边走还一边碎碎念,“今天真是流年不利,以后出门你要先看黄历。”
“是,主子。”
鸦久一本正经点头。
——
回府后,锦辰和鸦久果然就被锦玄祁叫进了主院书房。
“父王。”
锦辰蹲身就是行礼,而后迫不及待往软椅上一坐,“是不是皇伯父回信了。”
“是啊,是圣旨。”
锦玄祁也从来不会管锦辰的行礼如何,有些叹息把圣旨给锦辰看,“你皇伯父已经惩治了名单内在京城的官员,还有四人已经潜逃进扬州境内。”
“根据调查,他们已经进了淮南郡,明日我便亲自启程前去捉拿归案。”
锦辰看完了,唰一下收好圣旨,“歹人凶险,父王可要多带些人。”
“既然如此关心为父,不如让身手最好的鸦久同去?”锦玄祁打趣道。
“那不行。”
锦辰严肃,“父王,您老大不小了,怎么能和我抢人呢。”
锦玄祁:“……”
“行了,今日让你来,是想说最近扬州境内肯定不太平,你出行要更加小心。”
锦玄祁说着,语气便感慨起来,似是有些歉意,“若辰儿只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断然不用如此小心翼翼。”
锦辰可不想和这帅老头煽情,直言道:“若我只是寻常人家,断然会破产。”
没有王爷老爹和皇商老娘,经不起他嚯嚯!
锦玄祁再次沉默,确实也是这个理。
多好的温馨氛围,啪!一下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