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两人便打开了房间。
看着地上精神还不错的贺有才,还有床榻里呼呼大睡的傻子赵大郎,两口子松了口气。
赵母直接给呆住的贺有才一脚,“看什么看,不知廉耻,看我们进来了也不知道遮掩一下!”
赵屠夫则是吞咽了下口水,“媳妇,别踢坏了,她还要给我们赵家生孙子呢!”
“哎吆,你还心疼上了啊?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啊?”闻言,赵母吃醋了。
她伸手就要揪住赵屠夫的耳朵,随后更加用力的踹向贺有才,“贱人,还不起来干活!需要我八抬大轿抬你起来吗?”
此刻的贺有才虽然不能说话,但是软筋散的药效已过。
他抓起地上带血的棍子,就劈头盖脸的朝赵母和赵屠夫砸去。
“啊!!你这个贱人,你还敢打我们!反了你了!”赵母一声尖叫。
她看向一旁的赵屠夫,“快点,绑了这个贱人!”
贺有才虽然是男人,但始终是个没有干过活的柔弱书生。
有句话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手无缚鸡之力。
他哪里又抵得过常年杀猪的屠夫?
三两下,贺有才就被制服了!
一旁坐在凳子上吃瓜的苏漓,笑盈盈的看着这一幕。
想反抗,那是不可能的。
他贺有才一家不将原身当人,当然也会得到非人的待遇。
不着急,先收拾了赵家,再去收拾贺家。
赵屠夫找来之前捆着贺有才的绳子,重重的将他捆了起来。
“相公,这还是匹野马,需要收拾下,免得伤到我们的宝贝儿子。”被打伤胳膊的赵母恶狠狠的瞪着贺有才。
“媳妇,你说咱们要怎么收拾她?”赵屠夫连忙问道。
“你,去铁匠铺打一套手铐脚镣来,像官府里那个流放犯人带的一般,中间的链条做成一尺长,再弄个狗套和狗链。”赵母眼珠一转说道。
“好嘞!”赵屠夫转身离开。
“唔唔(不!不要!)”贺有才怒视着他们。
换来了赵母的一巴掌,“真的欠收拾,嫁到我们赵家,生是我赵家的人,死是我赵家的鬼!”
这重重的一巴掌,直接将贺有才掀翻在地。
侧躺在地上,他的余光看着正在啃食鸡腿的苏漓,不由的双目赤红。
都是她,都是她害得自己。
可,为什么他们看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