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太子殿下让你来送信是不是信得过你!”
朱标点点头。
“那之前太子殿下帮了我一个大忙,我是不是要还人家一个人情!”
朱标再次点点头,“可这跟你招待我并不冲突啊?”
“你别着急,听我说!”他继续道,“你来送我礼物,我是不是要招待你还你这个人情?”
“对啊,那你为什么……”
“可我要是先还了你这个人情而耽误了太子殿下的人情,吃亏的是谁?”张牧之继续道,“是谁来送的信?是谁在太子殿下身边当差?”
“是我啊!”朱标道。
“这不就结了!”他继续道,“如果我不去办太子殿下的事儿,你又是来送信的是不是到时候要怪你办事不利?”
“这件事情还是一件大事,如果因为你耽误了,是不是你就要丢了这份差事?”
“如果我现在立刻去办那件大事,是不是就不会耽搁,你也因此不会受到怪罪了?是不是这份差事就保住了?”
面对张牧之这一连串不间断的无差别攻击,朱标实在是招架不住,而且还觉得他说的十分有道理。
所以,朱标一直在“嗯”和点头之间循环。
“那你说我立刻去办这件事是不是就相当于还了要招待你的这个人情?”张牧之认真分析道,“我问你是我招待你一次重要,还是保住你的差事让太子殿下对你委以重任更重要?”
“当然是保住我的差事,让太子殿下对我委以重任更重要!”
“所以啊,我现在要出去,你还拦着嘛?”
“不拦着!”
“这不就对了嘛!”
等朱标坐上马车快要到达皇城时,忽然一拍脑门道,“不对啊,我被这小子绕进去了!”
“我就是太子啊,可我不能暴露……这信是父皇……”
朱标感觉脑子有点乱,“算了,下次在有空找他就是了!”
张牧之也没闲着,他立刻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果然,如信中所言他见到了三个男人。
一个男人身着粗布衣服,个头大约有一米八的样子。
第二位男子穿着一身长衫,瘦瘦高高的,貌似教书先生。
第三位男子穿的倒是华贵,只是长相一言难尽,大约能有一米吧!
张牧之开口道,“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
“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长衫男子上前说道。
三人面面相觑,“你们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