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涵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紧紧蜷缩成一团,当年的历历幕幕重映在她脑子里……
她身怀幼子二月有余,却被那个禽兽强迫欺辱,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大半年,最后摔下阁楼,导致孩子没保住,……
这段痛苦的经历让她痛苦不堪,直到今天仍然记忆犹新。她默默地流下了眼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
房门被推开,她赶紧抹去眼泪,这一幕让傅慎行紧张了:“亚涵,你怎么了哭了。”
傅慎行与贺涵夫妻多年,从不忍心看她受半分委屈,包括当年发生了那种事,也依旧对她如故,从未有过嫌隙。
傅慎行关心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他走过来紧紧抱住了她。贺涵感到了丈夫的温暖,她又一次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情感。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贺涵轻轻地说。
傅慎行紧紧握住贺涵的手,温柔的说道:“亚涵,我知道你受过很多苦,但是现在好了,你有我,有我们的孩子,我们一家人会一直陪伴你。”
贺涵静静地听着丈夫的话,她知道自己身边有一个深深爱着自己的男人,这让她感到十分幸福和满足。她渐渐平静下来:“没事了,我想去一趟陆家,看看陆老太爷,你帮忙准备一些礼品。”
“好,我这就去库房挑,你不许再哭了。”
她点点头,露出笑容:“好,我不哭。”
两人准备好礼品后就前往了陆家。傅慎行全程都小心地搀扶着她,以免她累着。
到了陆家,贺涵强打起精神,与陆家人寒暄了一番。然而,当她看到陆老太爷时,心中的伤痛再次被勾起,她迫切的想知道玉佩从何而来,又忍不住想起了曾经遭受的苦难,眼眶湿润了。
傅慎行察觉到了贺涵的情绪变化,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陆家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呢,眼泪收回去。”
贺涵被他的话逗的哭笑不得,活生生把眼泪给憋住了,调整好情绪,她朝着老太爷走去:“陆爷爷,我画了一幅水墨丹青,您来品鉴品鉴。”
陆旭宏立马来了兴趣:“走,去书房,我老头子这几天正无聊呢。”
在书房里,贺涵和陆老太爷谈论了绘画的技巧和风水布局。贺涵表现得非常聪明和博学,让陆老太爷不禁对她连连夸赞。
“陆爷爷,我有件事情想问问您。”贺涵边研墨边开口问道。
陆旭宏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他微微颔首道:“你大可直言。”
贺涵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思考如何措辞,然后才缓缓说道:“今日阿恒去了贺家,我偶然瞧见他佩戴着一块玉佩,他说是您给他的,这块玉是我早年遗失之物,因为还牵连到往年的一件旧事……所以,我想知道您是如何寻得这块玉的?”
陆旭宏微微皱眉,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有些意外,但他还是很快回答道:“哦,原来如此。不过,你恐怕找错人了。这块玉并非我寻来,而是芷茉那丫头寻来送给我做生辰礼的。阿恒那小子倒是眼尖,一眼就看中了,硬要了过去。”说到这里,陆旭宏不禁笑了起来,仿佛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贺涵握紧了手中的毛笔,继续追问:“陆爷爷,芷茉可曾与您说过,是从何处得到这块玉佩的呢?”
陆老太爷笑了笑:“具体情况我也不甚清楚,那丫头说是从一个古玩市场上淘来的。”
贺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查清楚玉佩的来历。她向陆老太爷道了谢,然后和傅慎行一起离开了陆家。
在回家的路上,贺涵一言不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傅慎行看出了她的心思,轻声问道:“你还在想玉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