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晚晚想在这?”大手在江晚榆最敏感的地方辗转摩挲着,低哑的嗓音带着笑意,“我明白了。”
“唔……”
江晚榆身子轻轻一颤,眼角被逼出几分湿意,脑子逐渐混乱起来,“不……不是,不要在这里……”
“那就来个餐后运动吧。”
“顾辞宴你耍流氓!!”江晚榆回过神来,羞恼挣扎。
反抗无效,被顾辞宴打横抱起进了次卧。
他等会儿就把乔桑睡过的枕头被子都扔了。
被扔进柔软的床里。
顾辞宴眸中欲色毫不掩饰,薄唇一张一合,“我每天都想对你耍流氓。”
在顾辞宴愈发熟练的撩拨和一声声诱哄中,江晚榆渐渐化成了一滩水,意乱情迷地小声呜咽……
她是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弹了,江晚榆看了一眼一脸餮足的某人,恨恨咬牙。
【凭什么我累成狗,顾辞宴这人看起来一点不累还让他爽到了!我不干了!有本事让我也摁着顾辞宴啊!!】
江晚榆一脸生无可恋,翻了个身。
【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远离顾辞宴,人人有责。】
顾辞宴长臂一伸将人捞了回来,低头亲了亲她耳后地那片粉嫩肌肤。
心里却是盘算着什么时候让江晚榆试试在上面摁着他。
江晚榆整个人懒洋洋的,懒得动弹,干脆窝进顾辞宴的怀里,半阖着眸子,手指微动碰了碰他的腹肌,语气轻缓,“顾辞宴……你是不是有点不高兴?”
顾辞宴微微一愣,薄唇抿紧,收紧江晚榆腰后的手,“没有不高兴。”
【没有?不信。】
江晚榆斜睨他一眼,“真的?”
“没有不高兴,就是……你怎么都不吃醋?”长指拈着江晚榆的下巴,顾辞宴低头和她对视,黑眸染上几分幽怨,指腹用些力气,碾过她被亲得微肿的唇。
【怪不得顾辞宴今天这么……还那么凶……原来是因为我不吃醋不高兴了。】
【等等,这不就是不高兴了吗?!他在嘴硬什么?我腰还疼呢!】
拳头硬了。
她明明刚刚还在心里一直喊着好爽的。
爽完就翻脸不认人。
顾辞宴一点也不心虚,把脑袋埋进还泛着粉的颈窝里,鼻尖蹭着细腻的肌肤,“你不吃醋,不在乎我。”
“我生气了。”牙齿啃弄着脆弱的脖颈,“要你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