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捧着他的脸,仰着头主动去捂住他的嘴。
【他又在口出什么狂言!别说了!闭嘴!】
很快江晚榆再没有工夫想其它东西,又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来了。
素了很久的人一旦开了荤,就有些食髓知味,不知餍足了。
……
江晚榆发现她错了。
根本没有累死的牛,只有耕坏的地。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一点了,昨天江晚榆失去意识之前,看了眼外面蒙蒙亮的天,她估计得有四五点了。
身上清爽,空调开着最舒适的温度。
江晚榆试图睁开眼睛,眼皮沉重,没能成功。
昨天晚上被顾辞宴这个狗男人翻来覆去地折腾,她现在腰酸得厉害。
直到昨天晚上江晚榆才知道原来她的柔韧度能变这么好。
她就知道,上次顾辞宴吃醋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没想到在这里憋了个大的。
这个狗男人实在小心眼,昨天她被逼着不知道叫了多少遍哥哥……
阿宴哥哥、辞宴哥哥轮着叫都还不够。
她只要一想跑就会被他握住手腕拽回来。
重点是她根本就没叫过别人哥哥啊!除了她亲哥江晚舟。
还有在浴室的时候明明说好的一次。
结果从淋浴室到洗手间,又从洗手间回到浴缸,等结束的时候,她连掀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更过分的是,这个狗男人昨天还那么欺负她。
拉着她在镜子前,非要她睁眼。
【顾辞宴这个死变态!】
一想到这里,江晚榆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羞得整个人都想蜷起来。
【腰好酸,胸口也有点不舒服……】
“唔……”江晚榆动了下身子,忍不住轻呼出声,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却发现顾辞宴就躺在她面前,黑眸里带着几分缱绻和暗欲,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就是死变态。
极度坦荡且不要脸。
【顾辞宴怎么在家?!他这么盯着我是想干嘛?】
“今天不是周二,你怎么没去上班?”说出口的声音完全变了样,江晚榆不自觉地吞咽喉咙,嗓子干得不行,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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