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败。
旁观这场无声对峙的旗木卡卡西心态放的很平稳:“状况很好?”
“可是他现在经不起刺激的。”压切长谷部严肃地说。
阿飞用力搓掉自己双臂上的鸡皮疙瘩,试图把那儿子对父亲说你的前妻不可以刺激过头的画面从脑子里抹掉。却不想在卡卡西做出把他帽子外套丢自己怀里的老夫老妻动作后,愈发清晰。
淦。他把衣服叠整齐,有些愤怒的想。就算非要捏他gay佬情,那二十几岁的笨蛋警员是个屁的前妻,老子才是卡卡西的原配正室!我们七岁一起吃鱼十二岁一起上战场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搁哪过家家吃奶粉呢!!!
呸,不是,是原配丈夫!
旗木卡卡西对在玄关换完鞋放好衣服后不依不饶要挽着他胳膊的小学同学表情空白一秒,半天才找回声音:“怎么,现在终于发现我是个搭伙养老的好人选了吗?”
正常状态中论戏精程度和卡卡西不分上下的阿飞捏着嗓子,一米八几的精壮身躯生生扭成妖娆的动态海藻:“哪有~~”
“人家、人家一直都是爱慕前辈的女子高中生啦——(心)”
哐当一声,压切长谷部脚下一滑,用头撞碎了花瓶。
还在楼上的爱染国俊察觉到动静,心一横往前一步——就放下刀了。
宇智波带土开的房间方位根本不对着大门。
这里就是个,完全没法看到自家审神者回家道路的,观海阳台!
简直白紧张了!
可谈话内容着实刺激,爱染国俊斟酌着语气发问:“……审神者他?”
“当时情况很慌乱,我察觉的时候局面已经没法改变了。卡卡西坐船出海,我向警局跑,”宇智波带土说,“可是我死前……疑点确实很多。现在卡卡西既然会来找我,帮我恢复生前记忆,还帮我净化,那么当时的情况也许不是我想的那样。”
有的谈就好,爱染国俊卑微地松了口气:“那带土你打算怎么办”
“问个清楚吧。”
“问什么?”
出声的并非爱染国俊,而是刚回来的旗木卡卡西。
忍者站在暖橙色灯光笼罩的走廊,而亡灵在黑暗的阳台上与他隔着无光的房间对望。这一刻的情形如果有画,那便是光与影,白与黑,还有——
生与死。
还有一个浑身黑漆漆的家伙站在了卡卡西身边,带土还记得最后对方赶来救场时的强大,以及、
那个男人突然挽住了卡卡西的手臂。
面容还停留在死前大男孩样貌的亡灵眨了眨自己湿漉漉的双眼,声音有点闷闷的低沉:“没有。”
卡卡西似乎察觉了不对劲,但是他身边一身黑的男人发出了声冷笑:“哎呀——前辈刚刚怎么不打招呼就上来了!都不等阿飞的,阿飞好伤心!”
“因为我看你在喝水。好了,在家里继续挽着会影响行动的。”
“不要嘛,明明以前阿飞抱着前辈睡觉也不会觉得行动受阻,怎么现在就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