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难不成她跑了!?”徐广海喝道,身侧的徐明曦和徐明辉也一脸惊诧。
“不是,是死了!”
“什么!?”
屋内三人齐齐惊讶。
“好端端的,在牢狱怎么就死了?”
徐明辉问道:“是自尽?还是旁人动手。”
小厮挠了挠头道:“应当是自尽。”
徐明曦上前迈了一步:“怎么说是应当?仵作连他杀自杀都验不出吗?”
“牢狱的人说,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徐白榆已经倒地身亡了,瞧痕迹像是服毒,所以说应当自杀。”
“毒?哪里来的毒?”
“像是藏在齿间的那种,大概一直在她身上吧。”
“牢狱的人说,人既然已死,也掏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尸体如何,请咱们徐府自己决断。”
“晦气的东西,弑杀主母,不配做我徐府女儿,扔了扔了,这孽女不配入我徐府祖坟!”
小厮不确定道:“那,老爷,抬去乱葬岗?”
“随你,就这么办吧。”
徐白榆的尸体就这样如一块破布,毫不留情的被扔在了荒芜狼藉的乱葬岗。
远处传来窸窣的脚步声。
“哎呀呀,我说是假死药,你还真吃了。那可不单单是假死药呢。看来确实是走投无路了,仅有一个纸条提示的药,竟然也不问出处,就这么吃了。”
出声的人是徐玉琼,她身侧的绿羽道:“这身子瞧着也着实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主子用来做什么?”
徐玉琼毫不在意:“管他呢,既是主子想用,我们带走便是了。”
此处本就荒无人烟,徐玉琼指派了两个临时雇来的劳力,悄悄将徐白榆运了回去,放在了约定好的地点,只等接头之人自行收取。
*
秦越川同青阳来到了他所跟踪的目标消失的地方。
此地只是一个看起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巷口死胡同,顶多约莫不过十步左右,与旁处的并无不同。
同样的素胚泥瓦,巷口墙身的泥胚剥落不匀,墙角边沿差不多的散碎石块与杂草。
一时之间确实难以分辨这里同旁处的细微差别。
秦越川环视四周,敲了敲三面墙体,仔细聆听分辨有无空洞,却是无果。
稳稳的实心墙面,他的手掌摩挲其上,拨弄着每一块裸露的砖石,也没有可以松动抽插的痕迹,确实有些棘手,也难怪青阳等人急迫之下会来特意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