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要提醒你,令爱怕是只有我愿意冒着被感染的风险,前来医治。
也只有我能治,千两能换她一条命,您不觉得很值吗?
况且单凭此方需用紫丹参,便足可见其严重性!
而且,徐大人,我有胆子孤身来此,也定是做了准备了的,望您知晓。”
说罢,徐弦月挑唇轻笑,推门离去。
屋内只余喘息艰难的徐明曦和拧眉沉思的徐广海。
他的内心似乎有些挣扎,一边是病弱待救的女儿,一边是舍下脸面也未必求得的珍稀药材紫丹参。
陷入两难。
离开徐府的徐弦月,转过徐府街巷口,冲虚空试探着喊道:“有人吗?”
青阳不知从何处一跃而下:“嘿嘿,徐小姐。你怎么知道我在。”
“我不知晓,这不一试探,你就出来了。”
青阳语塞,想到前几次自己在徐弦月与“薛神医”二者之间自作聪明,差点误了秦越川大事,还被徐弦月“骗”得团团转,就觉得有些尴尬。
他实在有些没脸面见徐弦月。
“王爷知晓徐广海的为人,怕您出意外特意叫我保护您。”
“嗯……我知晓了,你可知他有什么计划。”
“属下只负责执行王爷的指令,并不知晓王爷有何打算。不过属下知晓,王爷定是在为您出气就是了。”
“嗯……我看出来了,总感觉他谋划的不简单。”
徐弦月目前仍是不知晓秦越川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何药。
为何一定要是紫丹参呢?徐明曦的“病情”虽然略有复杂,但明明用不到这个药材啊。
带着满腹疑惑,她回到了济世堂,此时病患稀少,听到济世堂的坐诊大夫与伙计一旁咬耳朵:“郭大夫,我今日那个食肆跑趟的弟弟跟我说,今日有一传言,说镇国公隐疾复发,卧病在床呢!如今到处寻访名医,若是治好了必有重谢!您不去试试?”
“嗨呦!我哪有那本事,人家是谁,新晋镇国公,护国将军,御医都排着队,哪轮得到我一个草民看诊。可莫要说笑。”
“那说不准,咱们民间的也不比那些宫里的差,人家没当御医前,不也是跟咱一样吗!”
郭大夫捂住拣药伙计的嘴,低声呵斥:“别胡说!小心祸从口出!”
小伙计见徐弦月回来了,一把扯下郭大夫的手,笑着上前迎道:“您回来了。”
“我方才听你说,坊间传闻镇国公有隐疾?复发?卧床不起?”
“对啊对啊,我表弟在食肆跑趟,他老娘的妹妹的弟媳的小舅子的兄弟给人当送菜伙计,专门负责去国公府送时令瓜果蔬菜,听里面的丫鬟小厮说的。”
“咦……”
徐弦月有些难以置信,明明前日,他们还碧霄楼喝茶认亲,那是他还是一副身子健朗的模样,怎么一日之间,就卧病在床了?
还是……隐疾?
难道真的是应了那句:病来如山倒?
“您要去瞧瞧吗?重金酬谢,怕是不会比徐府给的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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