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阿柏先点!”凌傲月作势要抢回来。
司徒曜一个闪身:“可它已在我手上了呀,干嘛这么计较先后。”
凌傲月冷哼一声,也随他去了。
只见司徒曜拿起符纸道:“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
口齿伶俐流畅地一下子十几个菜名便报了过去。
凌傲月一愣,随即一巴掌拍过去:“你有病吧!一旦超过十个菜,便是当是恶作剧,符纸自动作废了!”
“啊?我只是试试它……”司徒曜也是没想到。
谈话间,符纸已成灰烬,这下是真没了。
“师尊给我时,特意先解了咒,哪里给你试试的机会!”凌傲月说着要揍司徒曜,司徒曜连忙躲到陈洗身后。
衣裳被紧紧抓住,陈洗也不帮他,揪着他让他放手:“看你做的好事,还有脸躲?”
见陈洗不靠谱,司徒曜松开手便跑,被追得好一阵上蹿下跳,最后躲到阿柏身旁,一脸地追悔莫及:“哎呀,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嘛,不知者无罪,不知者无罪……”
“我去你的不知者无罪!”凌傲月追累了,停下脚步,看陈洗还是闷闷不乐,忽然想起什么,便道,“罢了,陈洗你还不开心啊,我倒有个法子。”
司徒曜探脸好奇:“什么?”
凌傲月对他翻了个白眼,才道:“我看人间的诗人常道酒能解百愁,饮酒之诗更是数不胜数。不过我从未喝过,但爷爷心有烦闷也爱饮酒,喝过之后烦恼好似便无了。最近我找到了爷爷藏酒的地方,我们去偷几坛,应不会被发现。”
陈洗也从未饮过酒,现下心中郁结至极,一听凌傲月这么说,难免心动,刚想赞同,却被司徒曜抢了先:“得了吧,就是你自己想尝尝,一个人不敢,便拉我们一起。”
心思被无情戳穿,加上方才的事,凌傲月气极,撸起袖子便又想动手。
见状,陈洗上前拦在中间,道:“我想去。”
一行四人偷偷摸摸来到掌门藏酒之地,是在俗物堂附近一个隐秘毫不起眼的小屋,平日里根本没有人会注意。
刚把门关上,就听见司徒曜抱着坛酒大喊大叫:“天呐,这可是人间鼎鼎大名的纯玉露!千金难求,掌门真是会享受!”
“你再喊大点声,全门派该听见了。”陈洗说着,随手拿起一小坛酒拆封便喝。
“哎……”凌傲月本想阻止,但见人正在兴头上,便道,“你慢点……”
说完,自己也开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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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曜将酒坛举起,豪迈地喝了一大口后,递给阿柏,笑道:“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陈洗喝的急,酒劲已略微上头,一时晕晕乎乎的,他觉得凌傲月所言非虚,这酒真是好东西,喝了几口心中便畅快无比,那该死的伤,该死的毒药,该死的魔医,该死的赤莲子霎时消失不见了。
他抱着酒席地而坐,又连喝几口,看酒坛空了便扔到地上随手再拿了一坛。
空酒坛砰的一声落到地上,炸成碎片,凌傲月指着地面,话有些不利索:“陈陈陈洗,你你你可给我打打扫干净……”
见阿柏抱着酒坛睡着了,司徒曜滚了一圈,滚到陈洗身边,口齿不清地笑道:“谁谁谁是陈陈陈洗?哈哈,凌傲月你醉了!”
“吵死了!”陈洗觉得眼皮很重,心中畅快是畅快,可他总觉得还不够,为何呢?陈洗想不通,只半睁着眼,高高举起酒道,“吾有三千愁,万酒不可消……”
“好诗,好诗,我来接下半阙,”司徒曜喃喃道,“不消便不消,再喝咱再喝!哈哈哈绝配!我真是个奇才!”
一坛酒又见了底,陈洗摇摇晃晃去拿新的,一不小心将整个架子给推到了,噼里啪啦,酒坛碎了满地,霎时间小屋中酒香四溢,酣睡了四个痴人。
午夜时分,灵丰门各处罕见地灯火通明,掌门四处寻不见孙女,愁得来回踱步。
各院通传下去,才发现司徒曜与阿柏也不见了,听闻再加上陈洗这四个弟子平日关系最好,掌门心急,直接去了无寻处询问。
原本此事陈洗早有报备,林净染不甚在意,见掌门面露急色,便用传音玉联系徒弟,可久不见回应。
一下子弄得林净染也开始心慌,幸好他早在玉上下了符咒,十里之内能确定陈洗的位置。
一行人浩浩汤汤地赶到藏酒小屋,打开门,满屋的酒香熏得人睁不开眼,看着满地的狼藉和正醉酒酣睡的四人,掌门气得胡子都歪了,再好的脾气也绷不住,直喊道:“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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