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罪行陈述过后,年轻族长终于恢复了言论自由,此刻,他说话已经不敢带脏字了,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抱有幻想:
“我……我不认罪!这些都是他控制我说的,根本不关我的事,难道你们要相信一个外来的怪物吗?而且……而且你拿什么证据来证明我是杀人犯!”
年轻族长挣扎着,却在黄金之力的禁锢下,丝毫不能动弹。
此刻,顾宵缓缓转过身,他刚刚已经将众人表情尽收眼底。
内心叹息之时,他已经明白,此事,怕是没法善了了。
摇了摇头,他做出了决定。
下一刻……
“有道理,我没法证明,不过……”顾宵表情不变,附身于年轻族长耳畔,恶魔般低语道:“你觉得随手就能消灭长老的人,来这里办事,会需要证据吗?”
“你——!”年轻族长确确实实地收到了这份威胁,一声反抗过后,清醒了过来:是啊,他拿什么跟顾宵斗?
这可是无意中就消灭了伪装怪物的存在啊……
一念至此,年轻族长彻底失去了力气,梦呓一般,说出了三个字:
“我……认错。”
有错的人终究还是认了错,但失去的机会,却再也不会回来了。
就算顾宵没有动手,群情激愤的群众,也不受控制地,开始了“审判”。
……
整个难以描述的过程中,顾宵都深居动荡之后。
他没有继续对年轻族长的禁锢,而是给了一丝身为人类,最后的怜悯,尽管他知道,这个禁锢,是否解放,结局都会一样。
“审判”是会见血的。
这一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当然也包括顾宵。
……
与此同时,灾厄书问顾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