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拉近,抢走功法的,是这场闹剧的其中一个主人公——司徒茶。
她脸上的表情,历经不少的变化。
不变的,是她对苏悦柠的敌意。
苏悦柠的手触碰到功法的书面时,司徒茶见机将那功法抽走。
随后率先发言。
挂着白莲花的微笑,惺惺作态,来了一句“贼喊捉贼”的话语。
字里行间,都是怪罪苏悦柠的意思。
苏悦柠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被诬陷成了欺负同门之间的坏人。
司徒茶跟找到了快乐源泉似的,越说越起劲。
记影石到后面,司徒茶也不知从哪里找了个块头硕大的“盟友”,田瓦。
一口一个师兄。
那声音甜腻到了极致。
直叫人的耳朵都酥麻了。
画面里面的田瓦,如同失了智,脑残一样的跳了出来,一心维护司徒茶,司徒茶说什么就是什么,比狗都听话。
只想着作弄苏悦柠,为司徒茶找回场子。
一次攻击无效之后,又换了地点,展开第二次攻击。
那沉重的身体,笨拙的做着攻击的姿态,跟一块块肉瘤组合而成,堆积在一起,凭空的蹦到空气里,辣的人眼睛疼。
这……
田瓦看着记影石里的影像,紧皱眉宇,额头的肉堆成一个“川”字。
这傻乎乎的伫在原地,跟一个铁阿憨如出一辙的男人,是他?
他那么的白痴?
他以前就算想要为美人出头,也不会那么的没有理智。
这司徒茶究竟是何人,为何他一靠近她,思维就开始不受控制的飘忽,逐渐占着他整个脑海,操控着他的行为。
田瓦肥硕的肉颤了颤。
心里全是后怕。
万一长老没有过来,他那一拳头害了新生弟子。
那他要受到的惩罚,会可怕的多。
被废掉修为,扔出灵妙宗都有可能。
他天赋实力都处于下乘,好吃懒做,再加上残害同门弟子的罪名,能被轻易饶过去,是万万不可能的。
刘文倡关掉记影石投放出来的画面。
似笑非笑的对着田瓦说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挑事在先?”
“我,我……”
田瓦快哭了。
无助的说道:“长老,不能怪我,我也不知情,一切都是司徒茶做的,这个记影石能足以说明一切。”
“是她耍心机,自导自演,污蔑新弟子的,我被蒙在鼓里,没有得知前因后果,这才不分青红皂白的帮着她,哪里知道都是她操控的场面啊!”
“长老,你要相信我啊!记影石能还我一个公道啊……”
他就是个被人当做出头鸟的可怜人,长老可不能把全部的责任都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