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锦很好,能制得住他,咱心里高兴的很。
以后也要这样管他,不听话就揍,揍不死就往死里揍。
把他管的服服帖帖的才好!”
闻言,徐进达心彻底沉了下去。
他就知道老朱过来不单单是为了迁坟这么简单。
这番话是告诉他,退婚的事情就别想了,板上钉钉的事情,别想着改了。
老朱是个讲理的人,可也护短。
这说明他肯定查到了什么。
或许,这件事跟朱疯子兴许没有太大的关系。
要不然,他不会这么说。
徐进达干笑一声,“那丫头下手没轻没重,打坏了可不好!”
“管着才好,免得他不是斗鸡就是赌博,上次他就是从赌场出来,就去了你家祖坟。”
朱远章喝了一口茶:“也不知道那赌场背后的人是谁,可让咱一顿好查,那些人就像是提前收到了消息一样,让拱卫司的人扑了个空。
在应天,咱的眼皮子下,还有人敢怎么做。
你说那些人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该杀!”徐进达道。
“是该杀,可也不该滥杀才是!
这件事有的头疼了,告诉妙锦,以后要是那不成器的东西,去赌场,就打断他的手。
去斗鸡,都打断他的脚。
出了事,咱兜底!
行了,咱还有事,先走了,在有几天,太子就要回来了。
到时候留下一大堆事情,太子又要说咱偷懒了!”朱远章放下茶杯说道。
“臣恭送陛下!”
朱远章来的快,去的也快,徐进达回府后,脸色特别特别难看。
老朱特意说赌场,是什么意思?
陷害朱钧的人,就是赌场背后的人?
而徐家下面,就有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