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是略带寒性的丹药,稍微压一压白刃激动的情绪自然就没事了。
此刻,白刃眼神中多了几分少见的期待与柔情。
刚刚光关注红了,竟没注意到白刃自己人都红成那样了,竟然还偷偷隐藏了一些暧昧小眼神。
时之织看到这一幕,又有点难以抑制自己的嘴角了。
平常孙无忧那张略带稚气的脸上满是老谋深算的狐狸模样。
没想到,竟有机会能见到她露出这般小女儿的姿态。
不过看样子,孙无忧自己可能也没意识到。
时之织生怕自己憋不住笑,赶紧极其生硬的将话题掰了回来。
“了尘大师,您…
您不太像有薅人法衣的癖好呀。”
看着了尘还挂着一脸姨母笑的看向孙无忧和白刃。
时之织不免有些汗颜。
了尘一个和尚竟也这么八卦吗…
被时之织的声音拉回,了尘这才叹了口气,解释道:
“小僧没有啊!是孙施主说赠予小僧的!”
“啊?”
孙无忧双手抱臂环胸,颇有些气愤的说道:
“还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呢!
我也是年少无知!竟信了只有一身法袍这种鬼话!
小刃动了恻隐之心,才赠你两件法袍。
现在看来,你分明是在骗人!”
了尘连忙摆手,说道:
“是真的啊!白施主赠衣之前,小僧真的只有一件法袍。”
其实孙无忧在意的根本不是了尘拿了白刃两件法衣。
而是认为自己遭受到了欺骗。
分明是了尘初见便猜出自己是女子!
才会采用褪衣应战,从而不战而胜!
可惜被白刃识破,赠了两件法衣之后。
了尘便表现出感激来。
而后十分自来熟的邀他们一同去吃膳心素面了。
不错,孙无忧和白刃也是因为了尘才知道膳心素面的。
听及此,时之织摩挲着下巴,缓缓开口道:
“呃…了尘大师,可能真是感激呢?”
孙无忧不解的看向时之织。
“为什么?”
时之织将自己所想和盘托出。
“因为…了尘大师同我交手时,便没有褪衣之举。
你我皆为女子,如果了尘大师真是故意的。
自然会用同样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