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管去哪儿都给我把它带着,不能像之前一样把它放在自己的旁边!就算是收起来也要把它放在自己的怀里!听见没有!”
盲女虽然是在放狠话,但是考虑到顾辞跟她一样是个残疾人又不由得撇了撇嘴软了神色嘟囔“也不知道欠你什么的”
她一边说一边烦躁的挥了挥自己眼前,似乎眼前有什么东西在干扰她一样,盲女给顾辞拿了一件有毛圈边的长外套盖在她腿上便消失不管顾辞了。
顾辞扯了扯膝盖上的外套乖乖的拿起不卿撑开,在不卿开的一瞬间连周围的黑雾都淡了一个度,她慢悠悠的去其他地方丝毫不在乎自己有多么显眼。
笑死,一次不听劝可能没事儿,两次不听劝可是会被群殴的。要知道那几个女的下手可不轻,什么花招都能整出来。
顾辞也没能想着就在这两个地方浪费时间,这一个教堂覆盖盖的面积很广,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其他地方没有找到。
哪怕是回到过去这一些剧情并不能代表完整的故事,毕竟玛丽和安都还没有出现!刚进入游戏时几个眼熟的修女倒是在刚才的教堂里看见,这也只能证明现在看的一切不过是完整剧本中的一幕罢了。
还有就是之前找的那些卡片有一个卡片格外的让她注意,就是那一张写的偷窥牌子的卡片,那张卡片轮椅上是鲜花,但是祭台上却是一架白骨。上面会是一直存在但丝毫不见痕迹的修女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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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游戏前几天找到的那几张画又该作何解释呢?还有安半夜说的那些剧情感慨不可能是没有用的。
存在便会有合理的解释。
当然,变异除外。
想到这里顾辞又想到刚才教堂上看见了那个白色的茧。也不知道是教堂的人故意放在这里的还是发生了变故,总之这么大个东西,这些人不可能没有看见。
不是事出有因就是变异基因。
这个东西对于玩家来看到底是带来好处还是带来坏处,这都是一个未知数。
顾辞掏出了表看了看,表上面的指针已经表示现在已经凌晨6点了,可是看现在的样子依然是黑漆漆的一片犹如半夜的十二点。
这个表还是上一个短暂游戏安给她的,想着废物利用顾辞也没有真的把它丢掉,而是要走出游戏的时候把这个表给捡了回来。
如顾辞预料的一样,之前看到的教堂只是现在教堂的一半大小。而且除了大致框架没变以外,被破坏的小部分地方都被修缮进行了一些整理。
虽然这个地方看起来和自己前几天待的教堂是一样的,但是很多地方按照固定的思维就会走错,在没有灯和自己紧张慌张的情绪下,是很容易走进死胡同的。
顾辞想起那句关于最后环节的游戏提醒:心跳。
再加上她通过了追逐的恶梦获得了一个关键性的道具才会这么想把玛丽和安找到,至于主……
一个蛊惑人心然后成精的玩意儿她不是很想关注。
滴水声一直存在就像进入回溯之后的音乐背景一样,倒是那呼吸声小了些不至于太让人去在关注。
从出地窖到现在顾辞忽然发现一个问题。这个背景音乐的水滴,滴落快慢的声音好像和这个隐藏在风声里的呼吸声有关联。
呼吸声也越重越靠近水滴,滴的越快声音就响的越急,相反的呼吸声越小,那水滴就滴的越慢。玩家甚至不会多想只会把这一个情况归结于这里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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