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此时此刻心中不由得也是发虚,这两个人呢都是功夫极高的高手,如果是认识这两位日后留在身边必有大用,可是这接下来要是这俩人全都挂着的话,那一切等同于扯淡。
可是眼睛这俩人伤的这么深,那估计这么下去那铁定是得没命,见到这种情况,这心头不由得一阵一阵的发紧,也不知道这因为死去什么地方了,这怎么回事到现在那也没有看到人。
就见两三盏茶的功夫之后,这才看见于威屁颠屁颠的跑进店里来,这身背后跟着一个举着妙手回春的布招子,郎中模样的人。
身上穿着一件蓝白色褂子,脚下一双露着网格的布鞋,透出来里面白色的袜子,嘴唇上点缀着小胡子,这看样子那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正经八百的郎中。
“哎哟,我去,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在这地方打架斗殴,都把人给弄成这个样子了,这还叫我来看病,你们现在应该做的是报官不是吗。”
这郎中一看到这个样子,不由的把自己都给吓了一跳,大家愣愣的看了一眼这旁边的于威,见到这种情况,于威拍了拍胸脯道:
“你在这废什么话,老子就是官,就我说让你来看病的,还管那么多赶紧救人要紧,这两个人你能不能治。”
因为这两个人身上流血过多的原因,谁都不敢将他们擅自移动,见到这种情况,那只得让这栏中一个个看过去,眼见这种情况,这当中细细把脉,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那表情显得异常的犹豫那似乎一时半会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谁都能明白眼下这种情况,那这两个人估计离隔壁差不多了,但是就见这人不慌不忙,从这背后掏出了一个布包子,里面正好是两粒红色的血药丸子。
“赶紧去打两勺水来,越冷越好。”
郎中交代了一句,这旁边的人哪敢怠慢,直接屁颠屁颠跑了过去,幸好这店里面就有现成的大水缸,里面的水就是开店之前打满的,赶紧舀了两勺水过来。
原本秦白还以为这两勺子水是要让他们就这药喝下去了,没有想到这郎中竟然让他们把这两粒药先塞进这两人的嘴巴当中,与此同时举起这水勺就朝着那身上伤口泼了下去。
一时之间不由的立刻的就见这两个人脸色一白,有些疼的发紧,紧接着竟然立刻昏厥了过去。
见到这种情况,旁边的于威立刻不干了,冲着这郎中吼道:
“我说你这个游方的,你小子这干的是什么回事?这两勺水泼下去这两个人看这样子是要立刻嗝屁了,你故意的不是。”
“先别着急,我做的这个举动,那自然而然有我自己的办法,这郎中治病,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办法,让他们含在嘴里的那药,那是一粒止血丹,冻水泼它那是为了让伤口发紧血脉收缩,这样血才不会流出来。”
这人解释的同时,秦白低头看了一眼眼前的那两个人这身上竟然早已经没有血液流了出来,这才相信面前这个郎中说的话并没有假。
“不过可惜这两个人身上的伤势太重了,一声半火之间,想要把他们医好,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更关键的是得看他们自身那能不能挺得过去,如果挺不过去的话,就算我求来大罗金仙修炼的仙丹,那也是于事无补。”
郎中说话同时弯腰先看了一眼言冷兴,不由得啧啧感叹道:
“幸好这到子虽然扎的深,但是却偏离了心脏几寸的距离,要是再近一些的话,这一刀子下去,这人非得必命不可。”
说完这话,这郎中再从身后掏出了一包药粉,并没有将那人身上的刀子给抽出来,往着缝隙里面倒了进去,那东西似乎像是硫酸一样,一倒进去经过之间就见面前竟然疼得发紧,竟然立刻醒了过来,连连惨叫了几声。
“还有的活命这东西只要在这儿,那人能够清醒的过来,鲜血已经收缩住,应该不会有死亡的危险。”
说完这话,这郎中不紧不慢,又扭身去看了一眼这身边另外一个倒在地上的人,就是那个身上种了一大撮钉子的阮九,见到这情况,这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接连不断的折了一折,口中感慨道:
“果然这传说当中的霹雳火,那是非常了得的东西,这一下子就中了这么多,按照一般人而言,估计早就已经倒地身亡了,这得亏是练家子虽然种了这么多,但是在倒地的一刹那闭住了自己的经脉。”
“那按照你的话,这个人的好治。”
秦白听到这话心里头不由得微微一笑,那以为虽然中了这么多,那身上又有锁子甲护着,那终归得是没有什么伤害的,可是谁是能想到这郎中却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我只是夸夸他,这厉害的可以,但是谁说这人就能活的,我可不敢打这种保票,虽然那些钉子的确是没有扎进去多生,可是这霹雳火非同一般,在这当中未免有毒针之类的东西,幸好这人护住经脉身上没有太多的伤害之处,不过哪怕如此能不能坚持下去也是问题。”
说完这些话,这郎中这才从口袋当中又掏出一粒丹药,顺着这人的嘴塞的进去,与此同时,又让人打来了一壶酒,也强灌了进去。
说来也是厉害,这药才刚刚吃下去并没有多久,就见这人脸上立刻呈现出了一股子血色,表情,恢复的也正常了,许多见到这种情况,那秦白心头不由得冲着这人就是一段的感谢,虽然这两个人和自己也是没有什么关系,可是终归相识一场,那都算得上是朋友。
“也别说这种客气话了,那能到这里来那都是缘分啊,这人伤势基本已经稳住剩下的东西那一般的栏中都能够解决,你们把他们几个人给抬上床去好好休养就是了。”
说完这话,这个治病的郎中拱了拱手那样子就是要走不过却被秦白一把抓住,见到这个样子,这人有些没明白,过来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