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曼茵怔怔立在原地,单薄的身子微微一晃,嘴唇轻抿嗫嚅,眼里立时泛起一片薄泪。
还不等她开口辩解,徐成毅就已急急地向二老喊道:“爸妈你们别冤枉了曼茵,她是我媳妇咋可能做这种事。”
徐成毅顿了顿,又转头瞪着徐敬勋,“敬勋,你就这么恨曼茵?非揪着她不放?”
资料和照片已经从二老处传到黄文绣夫妇那里,二人看完皆怒火攻心。
黄文绣将资料塞给徐成安,自己转身一把抄起墙角的扫把,恶狠狠向姚曼茵挥去。
“你个杀千刀的烂货!想害老爷子!你不怕天打雷劈!
是不是想着二老没了再把成毅控制住,自己就能掌控徐家?做梦吧你!”
黄文绣扯着大嗓门,一边骂,一边将扫把往姚曼茵头上挥,吓得她尖叫乱躲。
“大嫂你别打啦!我真没有,我咋有那么大胆子啊!”
徐成毅也急忙跟上去阻拦,“大嫂你把扫帚放下!曼茵她没有,不可能的!”
徐惠萍等人急得赶忙从徐成安手里将资料抢过来,李瑾徐盈月也凑上前看去,几人全部惊骇钉在那里。
李瑾都不禁感叹,“这女人……好阴险的手腕啊。”
徐惠萍更是气得浑身颤抖不止,“自从这个臭逼进了咱家们,咱家就没一天安生日子。
她竟然敢害咱爸,我徐惠萍今天必须要她的命!”
徐惠萍也是个敢豁出命硬拼的主,喊罢拿起桌上的茶壶就向姚曼茵砸去。
嗙的一声碎响,大茶壶正巧砸在姚曼茵身上,随后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溅出的滚烫开水顷刻间洒在她的脚上,烫的姚曼茵一个激灵蹭到两步开外,张口惨叫。
“啊!烫死我了!”
徐成毅忙不迭赶到她身边去搀扶,焦急心疼地问:“曼茵你咋样?要紧吗?”
而后转头凌厉剜一眼徐惠萍,“慧萍你疯了!曼茵是你嫂子!
你们还嫌咱家不够乱吗!要把咱家都砸了才开心?!”
“爸,够了。”望着一屋子人乱打成一团,徐敬勋冷冷地打断他们,“到底是谁被女人迷晕了头脑。
证据全都摆在这里,你还不信。好,那么就请证人来向大家解释清楚。”
众人还在惊疑不定时,只见从大门外走进两个男人。
两人穿着朴素,一路低着头,战战兢兢走上堂屋。
其中一人抬起头,向堂屋里所有人,紧张地挤出笑容说:“徐。。。老先生,董事长,叔叔阿姨,我是那个。。。赵建刚。。。是咱们召县养殖场的厂长。”
另一人则瑟缩低头,哆嗦着小声说:“各位大老爷。。。我是李波。”
众人这才看清,原来他就是三年前想要刺杀徐鸿远的歹徒!
徐家人都豁然一凛,姚曼茵更是大大一颤,原本痛苦委屈的表情,霎时变得慌乱无措。
亲戚们刚想开口呵斥,徐敬勋已经向他们解释道:
“各位长辈先稍安勿躁,李波确实是那时刺杀爷爷的歹徒,但他却是受了姚曼茵的指使。
李波得到应有的惩罚后,就到召县的养殖场应聘,这几年在养殖场也干得不错。
其实他本人品行并不坏,只不过那时家里确实困难,才被姚曼茵利用。”
“放屁!我咋可能认识那个歹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