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脸的狐狸精!赶紧滚出去,敬黎敬勋都让她勾走了!”
期间还夹杂着姚曼茵、陆文晴和任丽娟等人兴奋的嘲笑。
冯佩蓉抄起拐杖,起身便向任清暖打去。
“不要脸的狐狸精!居然勾引我孙子!我打死你!”
“奶奶住手!”徐敬勋握住拐杖,目光如炬望着冯佩蓉:
“奶奶应该了解,我不会受任何女人勾引。
暖暖她什么都没做,是我爱她、追求她,她才愿意接受我。”
就在这时,嗙的一声碎响,徐鸿远将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得粉碎。
“胡闹!你……你们咋能在一起!”
“为什么不能?”徐敬勋冷静下来,言辞有力地质问:
“你们不是说她和徐家没关系?
那么我和她就没有任何血缘和亲戚关系。
你们就当暖暖是我带回来的对象。
我终于找到想要相守一生的女孩,希望得到长辈们的祝福。”
冯佩蓉抽回拐杖,又情绪激动地往徐敬勋背上抽,边打边哭嚎道:
“敬勋啊,你被这个狐狸精迷晕了,连爷爷奶奶的话都不听……”
徐敬勋跪在地上并不躲闪,依然挺直脊背,决然道:
“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要和暖暖在一起。”
徐成毅失望愤慨地指着徐敬勋骂道:“我早就让你们俩分开。
敬勋倒好,连你爸的话都不听,还跟着那女人一起污蔑曼茵。
我看你这逆子真是没救了!”
任清暖扑过去挡在徐敬勋身前,“舅奶别打了!你打我,只要能让你解气!”
“够了!”徐鸿远怒吼一声,堂屋内嘈杂的指责咒骂声,以及冯佩蓉的哭嚎都瞬间消失。
只见徐鸿远缓缓站起身,拄着拐杖一步步行至堂屋正中,威严冷酷地俯视任清暖:
“你走。滚出徐家。把给你的股份交出来,以后再也不准出现在我们家!”
“爷爷!”徐敬勋情急之下脱口喊道。
“你别为她求情!”徐鸿远微微侧头瞪向徐敬勋,“要是再护着她,你就跟她一样,交出股份滚蛋!”
徐鸿远的话如一记重锤狠狠击中任清暖的胸口,让她瞬间有些喘不上气,急促地呼吸几下,眼中即刻泛起盈盈泪光。
这是无比疼爱她的舅爷啊,她也全心全意孝顺了他三年,在徐家和亲戚们相处了三年。
而如今,徐鸿远仿佛丝毫不念旧情,冷漠决绝地要将她赶走。
虽然早已预想到这个结局,但徐鸿远说出口时,还是让她像被击穿胸口那般委屈痛楚。
可她又能如何?连最疼爱她的徐鸿远都要将她踢出去,她还有什么脸继续待在这?
大不了,再体会一次众叛亲离、无依无靠的感觉。
想到这里,任清暖渐渐收起眼泪,凝视着徐鸿远。
“舅爷,三年来您对暖暖的关心照顾,我都铭记在心。
今生无缘做您的孙女,暖暖只希望您身体康健,一切安好。”
任清暖说罢,慢慢俯下身,饱含着极大的孝敬和不舍,对徐鸿远稳稳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