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原来任清暖隔着裤子紧紧攥着他的“手刹”,使劲想拉起来。。。。。。
徐敬勋全身的血液瞬时向下冲去,心脏在胸腔内蓬勃狂跳。
再加上急速行驶的轿车,和她的尖叫,徐敬勋肾上腺素飙升!
而任清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抓着什么,只知道车子已经失控,马上就要撞车。。。
下一秒,嘭的一声闷响,车子直直钻进麦秆堆里,终于停了下来。
车内一瞬间回归寂静,任清暖的尖叫也戛然而止。
惯性让两人都蓦地向前倾去,安全带又将任清暖拉了回来。
但她依然直愣愣地盯着前方,大口大口喘着气。
徐敬勋一手撑住挡风玻璃,一手握住椅背,才没有冲出去。
少倾,徐敬勋急促地呼吸着,强忍下身的膨胀感,咬着牙说:“放手。。。”
任清暖听到他的声音回过神,侧头一看,登时倒吸一口气连忙放手。
“对不起!我以为是手刹。。。刚才太慌了我没感觉出来。。。”
说着说着,任清暖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也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低下头不敢看徐敬勋的表情。
汽车熄火之后,车内的空凋也停了。
三十多度的高温下,车子又被麦秆退埋住,车内燥热憋闷不堪。
徐敬勋做了几个深呼吸,想压住体内的燥火。
但是几次尝试后,根本压不住!
于是他果断放弃,放开椅背猛地脱去外套,一边扯掉皮带一边说:
“我让你刹车你不刹,你要拉手刹?
好,现在刹不住了,咱们继续开!”
“啊你要干嘛!”
任清暖方惊叫一声,驾驶座椅背突然被徐敬勋放倒,任清暖蓦地躺了下去。
徐敬勋翻身爬到驾驶座,俯身解开她的安全带,带着欲望咬住她的唇,“教你开车。。。”
空无人烟的乡间小路上,一旁的麦秆堆忽然动了起来。
摇晃之下,顶上的麦秆簌簌落下,露出一辆黑色轿车车顶。
车顶时而上下跳动,时而前后摇晃,将周围麦秆晃下来不少。
任清暖欲哭无泪地想,自己为什么要让他教开车呀,害得徐敬勋驾驶座都坏了,还要让她赔一个新的驾驶座。。。
徐敬勋挑的新驾驶座,更宽更舒服,还邀请她下次继续来学。
任清暖哭着摇头,自己要去报驾校,再也不让他教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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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老宅家庭聚会后,姚曼茵还是以各种借口不带康康去医院。
又拖了一周后,徐成毅终于忍无可忍对她发火,要求周末必须陪康康去医院。
姚曼茵慌乱无措,拿不定主意,只好去找姚晃商量。
自从任丽娟骗任清暖去酒店后,任丽娟便彻底与任清暖断了往来,一直跟姚晃住在一起。
姚曼茵趁徐成毅不在,偷偷来到姚晃这里,向他们求助。
“晃子啊,徐成毅逼我说这周末必须带康康去医院检查。
他去医院必定要给康康做亲子鉴定。到时候检查结果出来,谁都瞒不住!咱们要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