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你先来闻我的手。”
任清暖说着伸出手,徐成毅走上前来低头闻了闻,只有饭菜味,没有甜味。
姚曼茵急急地问,“咋样?”
徐成毅摇摇头,“没有蜂蜜味。”
此时众人又把目光一向黄文绣,任清暖幽幽开口:“文绣婶,该你了。”
被蓦地点到名,黄文绣悚然一惊,眼里多了一丝心虚和畏惧。
她刚才加完蜂蜜没来得及洗手,不知道手上有没有味道。
“我…为啥要闻我手!”黄文绣慌张喊道:“我是你嫂子,男女授受不亲,咋能随便让男人碰我手!”
“不让男人碰你是吗?”任清暖紧紧锁定她,向她走去,“好啊,那我来闻!”
黄文绣立时慌了,惶恐瞪着任清暖,“你凭啥!滚一边去!”
任清暖刚抓住她的手,黄文绣就猛地一甩,又用力将她一推。
任清暖顷刻间失去平衡,仰面倒了下去。
她身后就是厅首的舞台,如果倒下去,脑袋准磕到舞台的边角。
徐敬勋疾速向任清暖奔去,在其他人还没回过神之前,稳稳将她拉进怀中,让自己重重摔倒在地滚了几圈。
任清暖惊叫一声,自他怀中抬起头,“哥你怎么样!”
徐敬勋眉宇微蹙,向她摇摇头,“没事。”
但在他坐起身时,背后却发出嗤的一声轻响。
任清暖凑到后方看去,只见他右后肩上有个小血洞。
夏天衣物单薄,流出的血已将衬衣染红了一块。
任清暖低头看去,在舞台边上有一根一指长、戳向外的大长钉。
此时长钉上都是血迹,而且隐约可见锈迹斑斑。
“是钉子!你戳到钉子了!”
徐盈月也来到徐敬勋身后查看,紧张地说:“虽然伤口不大,但钉子生锈,以防破伤风,一定要去打破伤风针。”
徐敬勋仿若感觉不到痛,站起身说:“小事一会儿再说,先把凶手找到。”
方才黄文绣那强硬不配合的举动,早已让徐家亲戚们怀疑。
徐敬勋这时再提起,又将大家的注意力拉回到黄文绣身上。
徐成毅目光阴鹜,紧紧盯着黄文绣,“嫂子,你那么激动干啥。把手伸出来,让曼茵闻闻。”
黄文绣警惕地望着姚曼茵,把手藏在身后,踉跄退后,“我没有。。。”
任清暖也是服了黄文绣,就这心理素质还敢干坏事?
站在黄文绣身后的徐敬黎,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抬起一看,黄文绣的手腕上赫然黑了一块。
“这是怎么回事?”徐敬黎握住她的手腕一拧。
黄文绣随即狮吼起来,“狗杂种!放开我!”
徐敬黎不理会她的谩骂,用手指在那块黑色上搓了搓,“粘的。”
又闻闻自己的手指,徐敬黎霎时抬起头,“是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