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不足,但是林鹿之总觉得眠眠来了之后,他晏哥的变化很大。
无论是出戏的速度也好,包括日常生活的鲜活程度,一下子飞跃了好几个台阶。不仅如此,工作上安排过去的事都被完成得井井有条,不输专业人员。
结果晏辞想都没想:“用不着。”
林鹿之听愣了,晏辞上一次斩钉截铁地拒绝他还是因为综艺邀约。
没道理啊,这两个人直到刚才不还在外边玩得挺高兴?林鹿之开始怀疑人生,临了憋出来一句:“你们有仇啊?”
所以天天挤兑眠眠?!
他晏哥,不能吧……
晏辞无言以对,给了个眼神让林鹿之自己体会。
“阿嚏!”
在浴室的柯眠晚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谁又在说他坏话。
打工人已经足够悲惨了,再因公负伤可就太得不偿失了。柯眠晚套上衣服,惬意地往床上一|倒,彻底放松下来。
幸亏这种要命的助理工作只持续几天,否则最先疯的一定是他。
床头的小夜灯发出微弱的柔光,柯眠晚把自己卷进软乎的被子里尝试入睡。
最能放松的时间,脑中乱七八糟的思维也最为活跃。
从复盘一天的时间都去哪儿了,到开始构思参展作品全部想了个遍,背叛身体的脑子仍旧没有一丝丝想要停歇的意思。
柯眠晚顶着怒意缓缓睁眼。
很好,躺清醒了。
想雇个人给他来一锤子。
困难也还得睡,再度阖上眼后柯眠晚特放空自己,在一呼一吸间酝酿睡意。
呼、吸。呼、吸……
房间内只剩下规律的呼吸声。
呼、吸。呼——!!!
刺耳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一口气吸不上来了!
什么东西!
柯眠晚猛地睁眼,在刺耳的铃声中花了两秒想起来前两天是他亲手取消了静音,陌生的铃声是他的电话铃!
床头柜上的手机不断震动,来电显示上的几个大字刺得柯眠晚脑瓜子生疼。
电话刚被接通,那一头的人略微惊讶。
“嗯?开铃声了?”
听着要命的低音炮,柯眠晚没由来地困了,掩住嘴无声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吐槽道:“……你查岗啊。”
晏辞微愣,似是觉察到什么:“睡了?”
准确来说是快要睡着了。
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睡意被震散了大半,柯眠晚窝在被子团里,故意忽略语言漏洞,爱答不理地含糊嗯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