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死了,怜心,我要娶你”
“怜心是我的,你敢肖想他,揍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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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子看着台下为他争抢的一众人群,眼神里有着得意,有着讥笑。这红街,历来花魁大赛都是在公子怜心和公子无忧里诞生,虽说公子无忧的琴艺无双,但是人家是清倌,除了花魁大赛露面以外从不见客。公子怜心就不同了,姿容艳丽,以一舞醉蝶而名动京城。醉红楼的当红头牌,无数达官贵女一掷千金,争破头的想做公子怜心的入幕之宾,只为让怜心为她独舞一曲。一般人家倾家荡产也不见得能见到一面,也就每年花魁大赛能看上那么一眼。
“各位垂爱,怜心心领了,无以为报,只能献上一舞以示感谢。”
话音落,舞步起。深紫色衣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随着乐师的节奏舞动曼妙身姿。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飞舞,似是一片落叶空中摇曳,似是丛中的一束花,随着风的节奏扭动腰肢。若有若无的笑容始终荡漾在脸上,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最是曲末的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一曲结束,站起身来。用手拂过耳边的发丝,恢复了慵懒的模样。
“公子忘忧,你说,怜心这一舞,如何?比之你的琴,谁更胜一筹?”紫衣男子慵懒的斜靠在舞台柱子边上,漫不经心的看了后台一眼,没有了屏风遮挡,后台参赛的公子们皆展露与人前,人群正中心的正是之前开场一曲的公子无忧。
“忘忧不敢妄言,舞艺来说,怜心公子自然更胜一筹,无忧甘拜下风。”白衣男子站起身,施施然行了一礼。
“公子忘忧这是准备将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号让给怜心了?怜心可不受嗟来之食。不如,你上来,我们合作一曲,来比个高低。”怜心向来对忘忧的清高做派嗤之以鼻,都已经流落烟花之地,还成天一副贵公子模样。自己这样也就算了,还带出一整个清高做派的莫忧阁。以至于每年花魁大赛,只要有公子忘忧报名,他怜心自然也会参加,就为了一争高低。
“这等名号,忘忧从未放在眼里。若怜心公子想要,让给你又何妨?”
“不用你让,我怜心要的东西,从来都是自己争来的。”
“忘忧无意争抢,就此告辞。”
公子忘忧再次向台下拜上一礼,正欲离去,紫衣男子从台上冲下,拦住了公子无忧去路,作势要将公子无忧拉上台去。拉扯间,忘忧腰间的白玉绳结被拽断,白玉掉落在地,碎成了几瓣。公子忘忧怔怔的看着碎了一地的白玉,那是父亲亲自为他挑选的玉,说是护他一生平安。现如今,父亲母亲身死,这就是他对双亲唯一的寄托。
“不就一块玉么?成色都旧了。你若喜欢玉,赢了我,我送你几十上百块都成。”紫衣男子不以为然道。
“怜心公子如此强人所难,就为了一个输赢,争一个虚名?好,我跟你比。”忘忧眼泛泪光,蹲下身,一块一块的将碎玉捡起,用贴身锦帕细细的包好放入怀里。抹去眼角泪珠,随着紫衣男子上了台。
“两位稍等一会,现下应该是在下的演出时间,你们两个要比赛是不是也该问过我。”身后阁楼窗户打开,一个带着半张金色面具的红衣男子摇着红扇坐于窗前。
“你是谁?连面容都不敢露,想来是面容丑陋不能见人吧。”紫衣怜心好不容易才让公子忘忧能与自己同台比拼一回,却又被人打断。
“我是来参加花魁大赛的,落尘居狐若。”红衣男子合上扇子,直接就从窗台上飞身跳下,正好,落在了舞台正中央。
“落尘居?落尘居一直闭门不出,今年怎么来了?”
“哇,虽然挡住了半张脸,但是我打包票,是个美人。”
“原来落尘居一直藏着宝贝呢,看这身段,滋味一定不错。。。。啊。。。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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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冒出来的红衣男子再次引起了台下观众的争论。红衣男子不置可否,面具下暗红色的眸子却只看向一个地方,舞台侧边的楼宇屋顶,看着那小家伙能否注意到自己。结果,似乎女子怀里的白狐更吸引她的注意力。男子眼神如刀子一般划过白狐,已经将那毛茸茸的东西划为了敌人,做他敌人,只有死。而这边,凤绾绾一直在和白狐玩闹,丝毫没有注意到舞台的变化,身边的凤自欢也只有公子忘忧露面情况下才会关注舞台,不过眼里只剩那一人身影。只有玉狐出于动物的敏锐,察觉了那一丝丝杀意,不过杀意目标好像不是对付蠢女人,而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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