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悠悠探问,“可是我听卧牛镇的村民口口相传的都是花家的故事,好像少有提到南宫家的功劳?这又是怎么回事?”
“哎”,傅忠轻叹,“哪有一辈子的朋友啊!利益面前,好兄弟都能拍腿散伙!我们南宫家给花家当了几十年的小弟,后来功成名就,受到外界的关注了,本该受人敬仰,却被他花家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曲悠悠惊诧,“还有这事?”
傅忠点头,“当年,南宫家事业受挫,濒临破产,花家见死不救,落井下石。花都遗城和卧牛镇的建设虽说受花家主导,可南宫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不曾想,花家一家独大,踢了南宫家出局,霸占所有的功劳,又备受政府青睐”
傅忠抬手指着身后,“悠悠小姐你看看,这哪像南宫集团董事长的家啊,空有一块土地一处屋檐躲雨,别说辉煌了,家里连个保姆佣人都没有,请不起啊!就剩我一人忙前忙后照顾义哥”
傅忠说的感慨万千,曲悠悠听的想笑,但还是憋住笑意,故作惊讶,“这花家怎么能这么对您?这么对南宫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听说花家和南宫家可是世交之家啊?”
傅忠摆手摇头,“还谈什么世交,要不是因为花家和南宫家联姻,南宫家不可能走投无路,落得这般家景。这也正是花家想要侵吞南宫家的阴谋!”
曲悠悠不可置信,“什么阴谋?”
傅忠苦笑,“呵,算了,家丑不可外扬”
曲悠悠劝道,“傅老先生,您还是如实说来,我一定会对外人保密的!如果情况属实,我会让全世界看清花家的真面目,还南宫家一个公道”
傅忠低头沉思,“也罢,南宫家问心无愧,也不怕别人笑话!”
傅忠深吸口气,缓缓说道,“南宫家落败,还要从花家提出联姻开始,花家长子花天,迎娶了南宫家的大小姐南宫子婴!子婴小姐也是可怜,受父之托,为了家族的利益,同毫无感情的花天联姻,就是想得到花家的庇护。怎料,没两年就子婴小姐就被花家给害死了,惨死山间啊!”
傅忠说着,竟是老泪纵横,“义哥气不过,找花家讨要说法,花家避重就轻倒打一把,责怪南宫家别有用心,用女儿的命换家族事业的一帆风顺,花家没有一个人愿意为子婴小姐的死负责!介于此事,南宫家将花家告上了法庭,拖拖拉拉好几年,仍然没有结果,花家依然逍遥法外!也介于此事,花家在生意上处处打压南宫集团,逼退南宫家在花都遗城的地位,眼看着南宫家走投无路,子峰代董事长也无力回天,迫不得已背井离乡出国创业,如今十年过去了,子峰董事长少有回家,一直忙于事业,就为了不让南宫家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啊!”
曲悠悠认真聆听,不时在本子上书写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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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忠神色苦闷,似乎说到了痛处。
曲悠悠抬眼问去,“想不到,花家还有这样阴暗之面,对往日情同手足的兄弟之家竟然不管不顾?”
傅忠点头,“是啊,南宫家冤啊”
曲悠悠继而探问,“卧牛镇西山脚下有个三相园,悠悠有幸前去参观,见此风俗地貌特别,两山之高,高耸入云,引人入胜。经过打听,两山之间还有一深不见底的无人之谷,可是竟然被花家围禁,不让外人参观,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花家把无人谷圈起来又在干些什么?”
傅忠眨眼暗想,这才开口,“这无人谷是千百年来的传说,传说深不见底,常有野兽出没,当年义哥先发现此地,介于危险未知,本想阻止花家将其开发成旅游之地。怎料花家先一步取得政府信任开发了三相园,对未知危险隐瞒不报,还拒绝了南宫家,独享其成。至于花家在那花家禁地中干些什么?我无从而知”
傅忠摇头,曲悠悠心知肚明,忍俊不禁。
曲悠悠抬眼看去,傅忠演技在线,一副苦闷不得志冤冤之相。
曲悠悠合上本子,点头,“我明白了!花家辉煌的背后就是踩着南宫集团高高在上,背地里干了那么多不为人知的勾当,悠悠都记下了!我回去会再深入调查,争取早日还南宫家一个公道”
傅忠微笑起身,“那真是太感谢了!终于有人站出来替南宫家深申冤了!”
曲悠悠起身,“没事,应该的!也感谢傅老先生的配合”
傅忠含笑点头,伸手示意,曲悠悠四人走出大厅。
善童上前,带着曲悠悠四人,送出别墅,别墅大门缓缓关闭。
善童回身急步走回。
傅忠冷眼看去,抬手摸着嘴角的黑痣,暗自思索。
善童不解,“师父,她们这是什么意思?感觉不是来找事的?”
“呵”,傅忠冷笑,“我当然看得出来,不知为何,这个女记者竟然画风一转,净问些无关紧要的事,连身份都变了!我只好随机应变,陪她演这出有心无意的戏”
善童仍然不解,“师父,徒儿还是不明白!她明明是冲着我们来的,而且早就跟花家接触,同花家联盟,怎么?”
傅忠摇头,“我也是突然看不懂她的套路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就是冲着我们南宫家来的!至于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暂且不知!不过,她终究是个雷,得先点了她!”
善童点头,“师父,我去吧”
傅忠摆手,“不急,这最后一击,不能再失手,待我汇报先生,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