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先生逃走,白阁已死,秘密和线索断的一干二净。”
顾厌白看着姜倾梧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不动声色的朝其跟了过去。
“这些都不重要,你没事就好。”
“你这是……去哪?要找什么吗?”
姜倾梧环顾四周,看着各个厢房,头也不回的喃喃着,“找解药?”
“找解药?找什么解药?”
“失忆的解药,之前南修夜就是找到了解药,恢复了记忆。”
顾厌白轻轻点了点头,随即一把拉住了姜倾梧,“那个先生都跑了,自然是将解药带走了。”
“你找的到吗?”
“找不找得到,找了才知道。”姜倾梧附和着,甩开了顾厌白的手,正要推门进去,远处传来挽月的喊声。
“姑娘,你看这……”
姜倾梧循着声音,跟着挽月,去了另一处小院。
院子里清新雅致,有个鱼池,养着几条锦鲤,水里荷花开的正好。
挽月朝姜倾梧示意,姜倾梧随即进了屋子。
正厅,偏厅,寝室,屋子不算大,倒是应有尽有。
姜倾梧环顾四周,看着屋子的每一处。
“这屋子倒是和别的屋子不同,风雅别致很多,只是落了些灰尘,不像是近日有人住的样子。”
顾厌白四处看着,嘴里喃喃着。
姜倾梧倒是没心情理会这些,转身看向挽月。
“这……屋子有什么特别的吗?我不是让你找解药嘛,你……”
姜倾梧的话没说完,转头看到了书桌后的墙上,画着的一幅画像。
翩翩公子,月下弹琴,眼神,身姿,衣着,相貌,都画的惟妙惟肖。
姜倾梧看着那画风,笔触,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这是……这是南修夜?”
“南修夜?”顾厌白闻声也迎了过来,看着墙上的画,不禁传来一声轻笑,“这是南修夜?”
“所以这屋子是南修夜的屋子,这是他的……自画像?”
挽月见状,快步将画取了下来,“姑娘,你看,这里有题字。”
姜倾梧看着画上的字,微微蹙紧了眉头。
“此夜难久,此身难留,过往而逝,君不见君。”
顾厌白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泛起一抹忧伤。
“被自己的父亲嫌恶,丢弃,利用,甚至于……杀他灭口,要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