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喝过了,还吃了些早膳。”
燕修宸有些错愕的看了看婢女,挥了挥手,转身朝姜倾梧走了过去。
“我似是没见过你,这般安静过。”燕修宸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吓着她一样,可一开口,姜倾梧还是吓了一跳。
“嘘,小声点……”
姜倾梧回头看向燕修宸,燕修宸这才发现,姜倾梧居然在钓鱼。
正抬起鱼竿打量着,轻轻叹着气道,“好大一群鱼,都被你吓跑了。”
燕修宸看着,有些吃惊的嗤笑道,“你这是鱼竿吗?既没有鱼钩,也没有鱼饵。”
说着,燕修宸默默坐在了姜倾梧旁边,从她手里拿走了鱼竿。
“过来,我看看伤……”
“鱼竿已经有了,鱼钩会有,鱼饵也会有的……”
姜倾梧喃喃着,朝燕修宸坐近了些,配合着,将衣裳扯开了点。
“御医说了,没有伤到要害,多休养些日子就好。”
燕修宸看着伤口已经被换了药,轻轻松了口气,“这一大早的,换了药,用了早膳,跑这里来钓鱼……”
“你是不是昨夜,被伤到脑子了。”
姜倾梧冲燕修宸翻了个白眼,默默地拿回了自己的鱼竿,将鱼线扔进了水里。
“这里安静,空气也好,脑子清醒一些,我是在想事情。”
燕修宸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但看着姜倾梧脸色平静,心静如水的样子,一颗心也安定下来。
“是在想……白若生的事情吗?”
自己当局者迷,燕修宸和顾厌白旁观者清,应该比她更早发现了端倪。
尤其是顾厌白,他从桑国来,应该是见过白若生的。
之前,顾厌白负伤闯进白若生的浴室,又稀里糊涂的离开。
而后,又一直玩笑着说吃醋,有意无意的拉开她和白若生的距离。
姜倾梧静静看着燕修宸,心里好像也明白了什么。
“是白若生的事。”姜倾梧喃喃着,看着平静的湖面,陷入了沉思中。
“但……”
说着,姜倾梧像是拿定了什么主意似得,“白若生的事,你不要插手了,交给我处理,我想……自己找答案。”
“我想帮你,白阿生救过你的命……我不能不管!”
姜倾梧闻声,心里一阵暖意,转头道,“你倒是不吃醋?”
“吃啊,可我……感同身受,我知道,白阿生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