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卑职有罪,卑职……”
赵时好似已经隐隐约约听到了不远处皇城司并赵祯一群人笑出了声,没时间听狄咏请罪,直接黑着脸到:“说重点。”
“是。”
狄咏一颤,
急忙将情况说了一下,还真不能怪狄咏,毕竟,赵时也想不到……开封府衙役是……铁饭碗?
赵时幽幽看着风中残年的六十岁大爷,
他好像在打摆子,
救救他啊!
然后用力的挤压了一下鼻梁,正要说话,好像便又隐隐约约听到了嘲笑声……
等等,
不是好像,
赵祯就贴在赵时耳畔,发出来无情的嘲笑:“三郎,就你这些捕快,别说堪比皇城司了,就是抓只鸡恐怕都会崴了腿吧!”
赵时咬牙,
变了,
真的变了,还我那抑郁症,不毒舌,沉默寡言的老父亲……
不还,
甚至,
不仅仅不还,赵祯还扭头看向了显然也瞧对面那帮捕快不顺眼,只是一时间不敢得罪赵时的皇城司六大高手,六大高手一怔,缓缓开口:“就这?”
“莫说是皇城司了,就是皇城司刷下去的那些禁军,也能把这些老弱病残风吹似的灭了吧?”
“就这也能比皇城司强?”
有人好像大胆的看了眼赵时,赵时抬头望天……
冷静,
淡定,
欲扬先抑,这是欲扬先抑,唯有让他们这样经受耻辱,才能激发他们内心最深处的斗志,才能更好的……问题是……这么一帮老弱病残,即使是激发起了斗志,又能如何?
晚退俩年休?
赵时忍不住又恶狠狠的瞪了眼狄咏,狄咏愧疚万分的低下了头,他觉得,他的人生就要结束在这一刻了,若没有……
郝充出来了,
郝充,
赵时本以为已经够看重这老头了,毕竟这老头在历史上真的最多留下了只言片语,但是,郝充一出来,不仅仅是已经开始对捕快一一评头论足的六名带御器械,就连赵祯,都好像激动了一下。
赵时便有些诧异:“您竟然也认识他?”
赵祯一怔,
回头笑道:“当然,他可是朕已故枢密使高若讷的至交,而且是如今太医院太医丞申受的恩师,朕如何能不知,而且……”
正说着……
嘲讽赵时捕快嘲讽的最狠的程许,陡然一颤,然后便犹如失散多年的儿子,终于看到了父亲,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冲了上去便撩起袍服就要下跪磕头,郝充急忙双手拦住:“不必如此,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