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雪正揉着脑袋,心中暗骂时,车门忽然开了。
下车的李东方,快步绕过车头,打开车门,抓住她的胳膊,就把她拽出了车门。
你要带我去哪儿?
路雪一惊,脚下踉跄,下意识的挣扎着。
李东方却不管,只是把她半拖半拽着,走进了路边的小树林内。
你不会因我看到了什么,就要把我灭口吧?
路雪真怕了,尖尖的叫着,奋力挣扎。
对!
李东方看着她:我就是要灭口!跪下!
路雪
李东方说灭口时,是盯着她的嘴。
女人立即心中一荡,明白了。
她马上就把安全措施丢掉,跪在了地上。
油的味道,很快就在空气中弥漫。
是茉莉花香,很好闻。
可就在李东方要试试,抹了油的皮,滑溜不滑溜时,女人却从脚脖子上,拿出了个黑色布片。
你丢掉了秦子沁的,我再还你一个。
女人说话时,声音颤的厉害:上面,早就有,水水了。
咕
嘎,嘎嘎!
一只猫头鹰怪笑着,抓着一只田鼠,从远处飞来,落在了一棵树上。
它瞪大眼,脑袋机械般的转动着,查看周围的动静。
什么动静?
是女人在笑,声音很低,却又像是在哭,更像是在叫。
猫头鹰低头看去
那个愚蠢的人类跪在地上,双手托着,奋力的磨着什么。
这个愚蠢的人类,眼上还戴着个黑色的布片,她什么都看不到,全靠感觉来做事。
嘴里发出的又哭又笑声,让猫头鹰听了都心烦,不能安心的吃夜宵。
最好是用什么东西,堵住这个娘们的嘴!
猫头鹰心里这样想时,靠在树上站着的男人,满足了它的心愿。
女人再也无法哭,无法笑,无法叫。
这样就安静多了
猫头鹰正要进餐,却又听到了更讨厌的咕唧,咕唧声。
他妈的,不就是吃个东西吗?也有必要搞的如此有仪式感?愚蠢的人类!
猫头鹰心里恶狠狠的骂了句,抓起田鼠,振翅飞走。
今晚它的运气很不错,抓的这只田鼠很肥硕。
它吃了足足半小时
当那只咕咕嘎嘎的猫头鹰,再次振翅飞向田野中时,李东方启动了车子。
坐在副驾上的女人,把座椅往后仰放,好像被谁毒打了一番,浑身骨头都断了那样,仰面半躺着,一动都不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