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坐在真田苓正对面,沉默的注视着她,“你是什么时候会破案的。”
“一开始。”
真田苓还是拿当初那套说辞,没办法,这个是真不能说实话。
“所以你每一次出门,都是在破案吗?”
真田苓:“也不是每一次。”百分之九九吧。
“先提前说一句,我没骗过你啊,只不过是隐瞒一部分内容而已。”
隐瞒了最重要最危险的一部分,真田弦一郎低声问,“来日本后,你什么时候第一次参与命案。”
真田苓:“第一次去东京。”
真田弦一郎忽然想起来,那时候说过的,工藤新一说他们相识就是真田苓第一次去东京的时候,“认识了工藤君吗?”
真田苓点头,回想当初,“我有点儿惊讶,很少能见到高中生侦探,很好奇很感兴趣,就留了个电话认识了。”
虽然那个时候的工藤新一可能不太想认识她。
真田弦一郎:“你来的第一年,失踪了一晚上,工藤君说你在海是因为案子吗?”
真田苓认真想了一会儿,才从记忆中刨出了一点儿,“好像是吧,但是那是案子我记不清了,一般寻常的小案子我不管的,工藤在他会解决。”
“花火大会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真田苓向后靠在椅背上,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几个人被她收拾的差不多了,不会再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记忆宫殿,多年前的往事一桩桩的浮现。
“应该是个普通的绑架案,其实跟我没关系,兰被误伤了,我是过去帮忙的。”
真田弦一郎没有记错的话,“工藤君也在。”
“啊,他给我打电话了,刚好都在那一片,我就过去了。”
真田弦一郎轻吸一口气,拿手机翻出一个新闻界面,“昨天石井队长说的见过你,在双塔摩天大楼发生爆炸的时候,时间点很巧,正是迹部生日宴会的那一天,我带你过去参加宴会,中途你失踪了,回来后手上带伤。”
“那伤,跟爆炸案有关系吗。”
“或者,你参与这起爆炸案了是吗?”
真田苓垂眸看了一会儿,“我参与了,主要是过去帮个忙,工藤当时也在爆炸中心,遇到了点麻烦喊我过去帮忙。”
真田苓转头看向迹部景吾,“那个时候我们还不认识,说不上几句话,再加上宴会之类的确实有点儿无聊,所以我就走了。”
“时间急,来不及跟哥哥解释,打算回来再说的。”主要是怕告诉你了就走不成了。
真田弦一郎手指微颤,“两栋大楼发生爆炸,你是,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爆炸案只是把真田苓的痕迹掩下去了,但楼下人多混杂,记者们拍了不少照片,现在也依旧能找到。
真田苓点了点屏幕上的飞驰在空中的红色跑车,“我在车里,”末了又补充一句,“驾驶位。”
不止是真田弦一郎,其余人皆是变了脸色,“你”
真田苓记得这件事,这记者报道的很详细,“当时情况有点儿麻烦,天台被人设了炸弹,不能走直升机,宴会厅的桌下也被安置了定时炸弹,是六分钟还是四分钟来,时间很紧,这辆汽车是唯一的办法。”
“利用爆炸一瞬间产生的气浪推动跑车降落到对面的泳池中,计划可行。”
这样危险的事情被真田苓轻描淡写的讲出来,真田弦一郎只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在微微打颤,“你就没想过失败的可能,那是在高空。”
真田苓:“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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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的时间不够警方突破进来,我们只能自救,什么都不做也会被炸死,做了虽然会有摔死的可能性,但也有一半成功的几率。”
“再说了还有工藤在,我们两个加一块,可行。”
“结果就是我们赢了。”
有些事情不一定要看过程,结果也很重要啊。
真田弦一郎一夜未睡,这会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真田苓道,“那会儿不告诉你是因为这后面还牵扯了些别的东西,他们让我也别管,所以哥哥你才查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