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虽不知缘由,但也能说得过去。只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笑成这样。
灵卉看出我的疑惑,清了清嗓子,“我问罗圣手为什么要这样?罗圣手说,好让他沾沾光,少挨一顿骂。”
我怔了怔,这对师徒还真是处处出人意料。随即也跟着笑起来,“看来下次应该多送一些,叫罗圣手多沾光。”
我们说笑,连枝也是想笑的,刻意掀开车帘看向窗外,企图隐藏嘴角的笑意。
“我的青天大老爷!三清祖宗!夫人你快看,那是什么?”连枝忽然张大嘴巴指着窗外,“不是我眼花了吧?”
我与灵卉被她夸张的样子吸引,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本写着“领牌挂号,排队看诊”的牌子边上,贴了一张手写的红纸条。
龙飞凤舞地写着:大将军夫人除外。
“快去叫他们揭了。”我忙道。
话音未落,连枝已经跳下车去找小厮。
那小厮护着纸条高声嚷道:“夫人恕罪,葛老说要是揭了,回来就揭我的皮,就让我们贴着吧。”
这一嚷,几乎让整条街的目光都聚集在我们的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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