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的瞬间,原本白皙的身体瞬间通红。
“绮莹!”
弘历痛苦的把自己盖在被子下,不愿睁眼看屋里的场景。
“皇上,到时间了,您快些吧,可别赶不上早朝。”黄绮莹一边催促着,一遍继续画着。
她辛苦了一夜,终于画的差不多了。
“皇上,快些起来看看,臣妾画的可好?臣妾怕你羞,都没让王钦他们进来伺候你,可要臣妾帮您换衣?皇上,起来了。”
弘历裹着被子,伸出头看着那挂着的画。
金色的链条从云中落下,死死缠住男子的身躯。每一寸肌肤都那样的清晰,激动的身躯紧绷的状态都画在纸上,面上的红晕,眼中的羞怯,鼻尖的汗水·····
弘历手脚无力的从床上跌落,被人当作娃娃一样换着衣服。
“皇上近来锻炼的很好,摸着都柔韧了很多。”黄绮莹放肆的捏着,“今晚,臣妾可以在画一幅吗?臣妾为您做了新衣服。”
“不许!”弘历急忙出声,然后解释着,“绮莹,你一夜未睡了,今天好好休息,今晚朕在养心殿休息。”
“好吧。”黄绮莹失望的用力捏了皇上的腰。
弘历一下子摔倒在床上。
“那臣妾晚上来养心殿找您。”
··················
延禧宫里,如懿静坐了一夜,手里的戏本子看了又看。
曾经,他们一同偷偷看戏,在城墙上奔跑,在宫中嬉戏,他们曾经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们之间的情谊非比寻常,为何弘历哥哥会为了那样一个女子将她禁足,为了那样低贱的女子弃她而去。
阿箬生气的从门口进来,“主儿,御膳房那些小人竟然只给我们些青菜豆芽。”
如懿看着眼前三两碟小菜,黄绮莹还真是欺人太甚。
她本就一个侍女,若非皇后抬举,她还不知在哪里做着苦活,明明自己也曾过过苦日子,也曾有过吃不饱的日子,竟然还用这样的手段搓磨他人。
“阿箬,你去养心殿告知下皇上。”
“是,奴婢这就去。”
皇上都说了娴妃不是曾是曾经的青樱格格,王钦怎么可能还会容许阿箬在养心殿外闹事。
阿箬被几个力大的太监抬着扔回了延禧宫。
“娴妃娘娘,皇上说了,您禁足期间,延禧宫所有人不得外出。”王钦行了个礼,笑着说道。
“娴妃娘娘,阿箬擅闯养心殿,杖三十。”
阿箬的脸直接白了,“主儿,您救救奴婢,奴婢是听您的话才去养心殿的,您救救奴婢!”
如懿如今的话可没有了一丝作用,王钦是御前的人,皇上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娴妃若敢阻止,他也能在娴妃跪到皇上身前前将这三十杖打完。
“王钦,阿箬是本宫的人,她做错了本宫会罚,你去告知下皇上,本宫亲自罚阿箬。”
“娴妃娘娘,这天下都是皇上的,哪有什么人是您的。还不动手。”
延禧宫里传出一阵阵痛苦的喊声。
太监们并没有看在娴妃的面上下手轻些,反而一下比一下重,血腥味弥漫开来,阿箬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小。
“娴妃娘娘,皇上禁足了延禧宫的人,所有从延禧宫外出的人全都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