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梁辰又拍了一下惊堂木。
“曹二姑,我且问你,王河的儿子是不是在死前吃过你给的药?”
曹二姑回答。
“大人,他儿子的死可不能赖我啊!”
梁辰大怒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问道。
“你只回答是,还是,不是!”
曹二姑眼见如此,也只能低头,泄气般的回答。
“回大人,是”
梁辰平复了情绪说道。
“来人……”
曹二姑立刻开口“大人,我……”
“嘟!”梁辰大声呵斥一声。
“曹二姑!不要干扰公堂!”
“来人,叫仵作。”
过不多时,仵作被带到。
“王河,孙师兴是咱们衙门这干了十几年的仵作了,你可愿意让我们验尸?”
王河犹豫了。
不管怎么说,被仵作验尸,基本上是很难保存下完整的尸身,尸身必定会被开膛破肚,作为父亲,王河很是为难,但他看了看曹二姑,心底涌上的怒意还是让他点了头。
见苦主点头,梁辰说道。
“好,带几个人,跟王河,孙师兴,去验尸。传于子文大夫。”
王河被带走,于子文来到了大堂之上,那是一个干瘦的老者,长长的白胡须略显稀疏。但眼中带着神韵,看上去很有精神。
“于老,关于这份检验记录,可以详细讲讲这药的效果么?”
于子文对着梁县令拱手,然后回答说“大人,这药中并无毒素,常人吃了以后,也并不会有什么不良,药中,貌似有安神疗效,主要有枣仁和朱砂,基本没有药性猛烈之物。”
听到这曹二姑心头一阵放松。
但于子文的话没有说完。
“但老夫仔细验看后,发现这药中还有一种东西,这种东西正是禁止名目中的罂粟。”
曹二姑肩头一震。
“曹二姑,老实交代吧,现在你至少触犯了武云国律法禁令中禁止私自买卖违禁药物,而空尘教,也正是用这种禁药蛊惑民众,现在已经是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顽抗到底么?”
最后一次拍惊堂木,让曹二姑的心理防线再也坚持不住了。
“大老爷饶命啊!我招,我全都招!”
曹二姑涕泪齐下,泣不成声。
十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