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忍一忍。
他都说了好几遍了。
“不忍又能怎么样呢。”
文涛抿唇,知道她是疼的故作轻松,可……备用药里,并没有准备银针。
就要文涛犯难的时候,萧落抬手,拔下了头上的簪子,“用这个吧。”
簪子奸细,可以替代银针。
“好,臣尽量轻些。”他不再说公主忍一忍了。
如她所说,不忍又能怎么样呢。
忍不忍都是要疼的。
文涛用簪子,戳破她手掌的水泡,端着她一只手,萧落突然笑了声。
“公主笑什么?”文涛问她。
伤成这样,还笑的出来?
“笑你,好像在端着一只断手。”
文涛蹑手蹑脚的动作,她都没他紧张。
文涛抬眸看了眼,“原来公主也会笑。”
萧落一怔。
立马收敛了笑意。
文涛轻轻给她抹药,清凉的药膏擦在手心,冰火两重天的刺痛感,让萧落微微蹙眉,“灼伤应该要用烫伤膏,丞相用错药了吧?”
金疮药,好像对灼伤没什么用。
文母正要开口,文涛便道,“车上没有烫伤膏,不过这药膏清凉,有止痛之效,公主回府之后,可自行找太医对症取药。”
听着,还挺公事公办的口气。
萧落闻言,心道不用取药了。
这伤,等会也就痊愈了。
疼是真疼。
但这自愈的能力,也能让她免受很多皮肉之苦。
正想着,她手心红透的皮肉,渐渐地,变成了正常的肤色。
此时已经进入到包扎的尾声了。
可文涛却清楚的看到,公主手上的灼伤,正一点一点的恢复?
文涛眼神一闪,错愕的抬眸,发现七公主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她顿时就想抽回手。
却被文涛紧紧抓住。
萧落抬头看他,眼神质问他想怎么样?
文涛却说,“公主,就快包扎好了。”
萧落一愣。
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