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恒面沉似水,双眼冷漠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齐家宝。
声音严厉地问道:“齐县令,你可知本官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齐家宝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满心不安的回答道:“下……下官不知。”
柳长恒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你身为这一方的父母官,本应为民做主。”
“但你却与作恶之人勾结,让无辜之人枉死,致使无数百姓家破人亡,你该当何罪!”
齐家宝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连忙叩头求饶。
声音颤抖着喊道:“下官冤枉啊!大人。”
“下官上任以来虽然没有做出什么显着的政绩,但也绝对没有做过大人所说的与恶人勾结一事。”
“至于无辜之人枉死,害得百姓家破人亡这些事,更是子虚乌有啊!”
“还请大人明察秋毫,还下官一个清白。”
县令喊冤的同时,更是恐慌的把头磕的‘砰砰’响。
听到这些话的柳长恒,眼神愈发冰冷,冷笑道:“休要狡辩!”
“你是否冤枉,本官自会派人去调查清楚。但你下令关闭城门多日,不顾百姓的生死,这一点已经足以让本官对你问罪。”
随后一拍惊堂木,沉声喊道:“来人,脱去齐家宝的官袍,暂且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随行而来的官差们应声而上,强行脱去县令的官袍,随后一人拽住一只胳膊,把不断喊冤的县令拖去了大牢。
门外的百姓们,看着一直欺压他们的狗官被狼狈的拖走,激动的顿时红了眼眶。
他们青花县有救了啊!
随后一个个激动的进入大堂,朝着高堂的方向跪地喊冤。
“大人,草民有冤啊!”
“还请大人为草民们做主。”
“请大人做主……”
柳长恒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尔等有何冤屈,一一报来,本官定当为你们主持公道。”
先前在城门口被马车撞到的老汉,从人群中跪地上前。
泣不成声地道:“大人,我那年幼的孙女只因在柳大老爷路过时,摔倒溅湿了他一片衣角,我儿子与孙女便被他给活活打死了!”
“草民知晓后,来到县衙想求县令大人做主,可那狗官却当堂收了那柳家一百两银子,随后将草民打了二十大板,扬言下次再来县衙闹事,便将草民一家活活烧死……”
“求大人作主啊!”
接着,又有几人上前,纷纷诉说着自己的冤屈。
柳长恒认真倾听每个人的冤情后,脸色越发凝重,当即让衙役去把那些作恶的人带来。
之前跟着县令作威作福的衙役们,在亲眼瞧见县令被押入大牢后,也都乖乖的听从命令去抓人。
那些作恶的人被抓来衙门,在罪证确凿下,还大言不惭的扬言说要弄死谁谁谁的,可在亲眼瞧见,当街骑马撞死人的贺家大公子被杖毙后,一个个的这才恐慌起来。
他们看着坐在高堂上,一脸严肃的柳长恒,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恐惧。
而此时,那些瞧见城中的恶霸们被衙役抓走,随着一同前来看热闹的百姓们,则纷纷拍手称快,大声叫好。
“好!终于有人为我们作主了!”
“真是太好了!这些恶人终于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柳长恒听着众人的欢呼声,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一拍惊堂木,怒声说道:“你们往日里作恶多端,无视人命,今日,本官便为那些惨死在你们手中的百姓,讨回公道。”
说完,他又一拍惊堂木,大声喊道:“来人,将他们当堂杖责四十,随后押入大牢,明日午时,城东菜市口宰首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