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实在是太多了,不是每个孩子他都认识,至于说陪他们,教育他们,那更加是没有的事。平时很多工作,周末还有很多应酬,哪来时间管这些小畜生,钱给到位就行。
地主家那么多地,都要他自己去浇水施肥,那还不得累死,只要长出的粮食是自己的就行。
袁畅没有管后面的兄弟,拿着剪刀,向那里伸过去。
袁腊生这时候是真的慌了,“你个大逆不道的畜生,怎么能对你老子干出这种事情?”
袁畅没有搭理他。
袁腊生见袁畅没有停的意思,他是真的吓到了,突然之间就失禁了,一股腥臭味传遍整个房间。
门口的几个小孩子看见这个场景,顿时就呆住了,他们没想到他们亲爱的爸爸居然会这样。直到腥臭味传到他们那里,他们才赶紧把头缩回去,关上门。
袁畅见到这样,只得住手,捂起自己的口鼻,直到渐渐适应房间里的味道。
就在袁腊生沉浸在一阵轻松后的舒爽中,还没有恢复理智的时候,一阵剧痛传来,他惊叫一声,疼得晕了过去。
袁畅终于把他最恨的东西除掉了,他心里喜不自禁,激动得手脚都有些颤抖。
如果十几年前没有这个东西,他也就不会出生在袁腊生女人的肚子里,也许就会投胎在别人家。
他想着,无论怎样,都会比现在好。
那样,李苏鹤也不会惨死,仍旧鲜活漂亮地生活着,除了作业,也没什么烦心事。或许也不会认识自己,不会为了自己喜悦,也不会为了自己忧伤,但她会依然活泼生动。
于是,他愤恨的一剪刀又一剪刀,把那东西剪得稀碎。
同样地,扔进马桶,冲到下水道去喂泥鳅。
做完这些,他把拍到的袁腊生和袁华的照片和视频都传到了网上,让整个世界都看看,这父子俩的丑陋和无耻。
当袁腊生醒过来的时候,袁畅还没有走,他把传到网上的照片和视频一个个给袁腊生看。
袁腊生看着那些,连身上的疼痛都忘记了。他感觉天要塌了,自己最珍贵的、最宝贝的位置要保不住了,这是好不容易坐上来的,而且以后还可以往上爬的,现在要保不住了,能够带来的金钱和女人也都不会有了。
他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怎么会生下这么个儿子呢?
他不住的咒骂袁畅,甚至连三纲五常的话都拿出来了。
可孔夫子三纲五常的原本意义,本来就是,父不慈,子不必孝。只是被他们这些上位者篡改成一种对弱势群体的精神控制,便于上位者的无尽勒索。
时隔一个多月,威斯汀酒店的楼顶又有人飘落,这次是袁畅,李苏鹤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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