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孩子,该不会……是他哥的种吧?
不对,当年叶绯绯嫁进薄家的时候,哥哥还在昏迷中呢,孩子应该不是他的。
所以诺诺言言的父亲,到底是谁?
薄司臣好奇想着,殊不知,自己已经被旁边两小只给盯上了。
“叔叔,你要不要来跟我们一起玩游戏呀?”
诺诺脆生生喊道,笑起来露出洁白的小奶牙,率真又可爱。
暖暖在旁边偷偷笑了起来,哥哥又要开始整小叔喽!
薄司臣自然也没拒绝,说了声好,接着就又和诺诺言言玩游戏去了。
他们今天玩的,是一种看图片猜成语的游戏,比的是大家的反应能力。
游戏输的人要被贴上“我是笨蛋”的纸条。
薄司臣昨晚输得一塌糊涂,心里还有些不服气呢,觉得昨晚一定是运气不好。
但今天不一样了,这成语游戏靠的是实力,肯定难不到自己。
“开始吧!”薄司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很快,游戏开始。
谁知三小只的反应能力快的惊人,每次图片刚一出来,他不过简单看了一便,三小只就已经知晓了答案?
因此没一会儿,薄司臣就又“阵亡”了。
脸上贴满各种“我是笨蛋”“我很呆瓜”“我没有诺诺言言厉害”的纸条,把三小只逗笑得合不拢嘴。
暖暖觉得两个小哥哥好坏哦,这样逗小叔真的很不好,不过她喜欢。
薄司臣欲哭无泪!
心说自己平时和兄弟们一起玩游戏,素来都是赢家,怎么到孩子们这里,就成游戏黑洞了呢?
悲催啊!
与此同时研究室内,叶绯绯对了一眼手表,开始准备为薄司宴拔针了。
不知为何她始终感觉有些头晕,感觉今晚那酒的后劲很大,连醒酒汤都遏制不住酒精在体内挥发。
叶绯绯觉得有些不舒服,便掐了掐自己的胳膊,试图借此保持清醒。
醉意却一点点的漫上头脑,她的脸颊越来越红,渐渐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似的。
待拔完最后一根针的时候,酒意已经彻底上头。
叶绯绯眼神不知不觉变得迷离许多,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忽然闷着头说道:“薄总,你这样老是坐着,对身体恢复不好,得多起来走动走动才是,来,我牵着你走!”
说着就伸出手,要牵薄司宴走。
薄司宴也没多想,以为她是想带自己做康复运动,便牵住叶绯绯柔软的小手,缓缓的,艰难的站起身来。
柔软手指触碰的那一瞬间,他心微荡漾,感觉女人的手软得一点骨头都没有……
接着在叶绯绯的搀扶下,他勉强往前走动了两步。
云轩则在旁边紧紧看着两人,生怕自家爷万一不小心摔倒了,他也好及时帮扶。
出乎除外的是,薄司宴这次已经能顺利的,往前走出五六步路了?
叶绯绯见薄司宴走出这么久,下意识轻笑起来说:“薄总,你真厉害,身体已经快要恢复了。”
接着,她视线忽然上下打量了薄司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