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他的狂怒倾注在鸡巴上,鸡巴更火热了,很快他就将裹挟怒意的大棍子插入她的蜜穴,又在她的求饶声中鞭笞她可怜兮兮的小穴,一下比一下重。
之前未能照顾的阴蒂,他也发了恨一般就着淫水去揉捏,原本就因自慰肿大了的它,在男人粗糙手指的凌虐下,愈发充血挺立了。
“啊啊啊!你干什么?不要不要——”
阴蒂非常敏感,刘舒舒弓着身子嗷嗷乱叫,声音明显比之前高了好几个度。
于正昊质问她:“小淫娃,我没弄舒服你吗?啊?”
竟然还有空去想宋煜!他哪里比不过他?除了长得不够他阳光外,他的家庭,他的学习,全都比他好,她是瞎了眼了才会给宋煜写情书!
他从来都是天之骄子,从来都是众人奉承的那个,如何容得了自己比不过他人?
都说女人妒忌心很重的,那么那个人定当没有了解过男人,起码不知道还有他这么一个人存在,因为他的妒忌心不是一般的重。
于正昊回想往事,越想越生气,他继续捣弄着身下女人的小穴,小穴经过刚才的高潮,此刻分外敏感,他捅一下,里面就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咬着他。
而刘舒舒是有从中得到了一种诡异的快感,但她依旧想挣脱停止这不可控的感受,她想从他的身体中抽离出来,不想跟他一起抽风,不想跟他一起沉沦。
这很奇怪,明明是他将自己的肉棒深埋在自己身体内,自己却产生一种想抽离的感觉。
“不要,不要这样。”刘舒舒又梨花带泪哀求道:“我没有不让你说脏话。”
于正昊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他才没心思管脏话问题,他只问:“你就说我操你操得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的。”但就是太疯了。
男人哼了一声:“是不是只想让我操?”
刘舒舒呜咽着迎合他的淫词秽语:“想、想让你操。”
于正昊得到满意的答案,终于停止揉搓她阴蒂的动作,他把她抱起来,让她面对面坐着自己的鸡巴,自己则抓着她的屁股上下抛动。
这样自己不太使得上力,可还是选择用这种姿势结束今晚的情事。
因为这种面对面拥抱,皮肉紧贴的感觉,也非常让他沉迷。
刘舒舒阴蒂虽然脱离了他的手指凌虐,但情欲也被激起了,她此刻坐在鸡巴上,竟然不知不觉无师自通一般套弄着于正昊的肉棒,被虐惯了的阴蒂好不可怜,她选择挺身去慢慢摩擦来安抚它。
于正昊察觉到她的媚样,毫不犹豫低头去吸她的奶子。
外面的风雨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床上,一男一女有规律地大口喘气,分外响亮。
随心所欲的刘舒舒很快身体抽搐了起来,于正昊也抖动着将精液射了出来,一切都被避孕套给兜住。
他摘出,看到套子没有破损,不由得咋舌了一声:“真耐干啊。”
原本瘫软在床上的刘舒舒,听到他的胡言乱语,以为她在说自己,身体不免得又抖动了一下。
她将头偏向另一边,心里想自己可能真的完了,对这种淫词秽语竟然还会做出反应。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跟一个喜欢说浑话的人上了床,人她不喜欢,脏话也不喜欢,竟然还能从中得到快感。她的认知都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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遁了遁了(〃?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