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可以说得通了,没道理受惊吓之后反而病症减轻的说法。
由于你夜间在醒来,所以你白日里的症状其实是在加重的。
也许哪一日你彻底清醒之时,就是生命被透支到头了。”
李木沅听着林清风的解释,如遭雷击。
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苦笑道:“原来如此,本来我还为自己能醒来沾沾自喜,没想到是在慢性自杀。”
林清风也叹口气,他对这病症也只是了解的程度,现在也是无能为力。
两人又聊了半晌,李木沅的时间快要到了,这才起身告辞。
第二日补充好粮草,几人这才继续赶路。
傍晚时突然开始落雨,秋雨寒凉,继续走马也要受不了了。
好在天黑后找到一处破庙。
几人急急忙忙的躲进屋里,还好里边漏雨不严重,可以凑活一晚上。
只是破庙边边角角的稻草上居然睡满了人,看林桃他们进来犹如惊弓之鸟般,身体向后紧缩,目光却向他们射来。
“额……那个,我们只是进来躲雨的,等雨停了我们就走的。”林桃抱歉的笑笑。
司墨却像是没看到那些人的眼神一样,踢开门口碍事的稻草,径直走向破庙中间。
随即向林清风招招手,“清风,快来,中间一点风小,不冷的。”
被点到的林清风轻咳一声,硬着头皮走过去。
林桃上车将小马扎拿下来,几人围坐在一起。
这破庙虽然不漏雨,但是四处漏风,秋风瑟瑟。
“阿嚏…阿嚏…”
除了司墨外,他们三人身子骨都比较孱弱,扛不住这寒风。
林桃裹着方氏做得大披风依旧冷的手脚冰凉。
司墨实在看不下去,他们像小鸡仔似的瑟瑟发抖,“我去找些柴”
“外边下着大雨呢,你去哪里找?”
“无事,我速度快,总能找到的。再说这雨一时半会儿不会停,我们总得喝口热乎的驱驱寒。”
司墨一个闪身出了破庙。
外边电闪雷鸣,雨势越来越大,司墨去了得有小半个时辰,才用外衫裹着一堆半干的柴禾回来。
林桃和林清风废了好大劲才将柴禾点着。
刚好司墨也换好衣服从马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