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诀从出门到回来,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若是按照以往的繁琐流程,这两个人是不是就要赤裸裸的坦诚相见了?毕竟,床上的某个男人并没有拒绝,那就是默许了呗。
顾诀心里的气源源不断地涌来,她站在门口,冰冷无温地开口了。
“简小姐,亏你还是个受过特殊礼节熏陶的名门闺秀,你可知道什么叫廉耻?什么叫避嫌,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正在上下其手乱摸的,是我的男人。”
还在嘤嘤哭泣的简桐,身体陡然一僵,就连陆之琛也才发现门口站着的小女人,两个人的脸上纷纷露出吃惊的神情。
此时的小女人,生气地看着她们,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畏惧的冰冷。
简桐也没有想到,她刚支走了古山一,这个女人又出现了,她的确很心疼陆之琛,但也确实有夸张演戏的成份在里面,因为陆之琛的活动不能自如,她才强行趴在他的怀里哭泣的,要是换作从前,她早就被无情地推开了。
她刚刚已经倾尽了她所有,想要唤醒这个冷漠的男人,可他全程都是冷冰冰的,偏偏顾诀一出现,他的神色就立刻有了温度。
简桐虽然不哭了,但并没有打算从陆之琛的身上起来,顾诀气冲冲地走过去,冷冷地看着简桐,不客气地说道:“你还打算赖在我男人的身上多久?非要我把你拎起来,丢出去吗?”
不管将来陆之琛会不会和自己在一起,但现在她们就是情侣关系,她的地位在这里,就不准让别的不三不四的女人接近这个男人。
简桐不悦地朝顾诀瞪了一眼,最终还是不甘心地从陆之琛的身上起身,样子很是狼狈。
顾诀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简桐,伸手指了指陆之琛被浸湿的病号服,大吼一声,“把这恶心的东西给我脱掉!”带着命令的语气。
陆之琛先是吃了一惊,他还是第一次小看到小女人发那么大的脾气。
见男人还愣愣地看着他,顾诀继续低吼:“听不懂我的话吗?这上面的东西比尿都脏,你确定要继续穿在身上?”
这是赤裸裸地在骂简桐啊,简桐的脸上当然挂不住了。
她生气的喊道:“苏决,你在骂谁呢?”
“谁脏我骂谁,趁我不在,就跑到我男人面前投怀送抱,你自己不觉得肮脏吗?把污秽的东西比作成尿,都是高抬了你。”
说到这里,池央央转身瞪着简桐,冷冷地一笑,“莫非简小姐很是引以为傲?”
一般情况下,只要不过份,她还能做到以理相待,但面前这个女人,已经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这是想骑在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吗?礼节啥的,统统滚到一边儿去吧,她又不是圣母,无法做到事事忍让迁就,更不可能忍气吞声,对付这种做婊子还立牌坊的女人,就是要往死里损。
此时,简桐被气得浑身哆嗦,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有那么一刻,她真的很想冲上去掐住顾诀的脖子。
这个女人真是可恶,她可是从小捧在手心长大的简大小姐,姓苏的贱人凭什么用这种态度对自己。
可转念一想,今天的确是她有意安排的,事情真的闹大了,她也捞不到好处,眼前,顾决这是打算撕破脸的架式,想了想,她最终忍下了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