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一念在顾宴唇上辗转,吻得毫无章法,却叫他甘愿深陷其中……
狭小的雅间内气息极乱,云一念只觉得自己浆糊般的脑子更紊乱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才是在上面的那个却被身下的人带着节奏走。
顾宴的吻落在她脖间,吐出的火热气息打在她的耳朵上,只余下酥麻,一双大手如烙铁般滚烫地摁在她腰间,云一念的嗓子里溢出极娇软的声音。
直到她极不安分的的小手扯开了顾宴衣袍上的腰带,指尖刚轻轻碰上他的皮肤就被顾宴抓住,止住了她后面的动作。
顾宴紧握着她的手,耳朵红了个彻底,从前一向古井无波的眼眸里被搅得一丝冷静都没有了。
“阿念……”顾宴的声音已经极嘶哑了,他轻声道,“别闹了……”
云一念的眉头紧皱着,嘴巴微嘟,心道:什么别闹了?她还没摸够呢,这弟弟年纪虽小了些,但这身材倒是极好……
她这么想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身下人露在外面的肌肤,另一只没被抓着的手顺着他的锁骨一路滑了下去,纯粹的登徒子行径!
顾宴干脆将她另一只手也抓住,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彻底桎梏住她。
云一念眼神无辜又迷茫地看着他,细细看着还带了些委屈……
委屈?她委屈什么……
顾宴眉头轻皱,稳了稳自己的气息,从她身上翻身下床,伸手捞过被子直接盖住了她的脸,弯腰捡起被她扔在地上的腰带,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顾宴……”
声音娇软,顾宴不用回头看都能想象到床上那女人水雾蒙蒙的大眼睛。
“睡吧。”他只丢下这一句,便狠狠心,转身离开了这个气息旖旎的小间。
出了村,顾宴走到一处四下无人的空荒之地站定,冷声道:“出来吧。”
翎羽应声现身:“将军。”
“东西呢?”
翎羽将手中的木盒交到顾宴手里,但并未就此离开。
“还有什么事?”顾宴状作镇定地理了理袖口。
“袁肖来回禀将军,东边的边境好像有些不太平……”
“哦?”
“是倭寇,大批寇贼不知为何开始向东边防线处聚集。”
“皇上知道这事吗?”
翎羽摇了摇头:“东边的探子已经在禀告的路上了,属下担心皇上会要将军去查探,所以快了一步先快马禀告将军。”
“东边并非我涉猎的范围,皇上怎么都会先去寻小因将军。”顾宴背着手,神色在月光下晦暗不明,“可探查到是为何聚集?”
“属下无能,只听说是为了一个令牌……”
“去探查,务必将全貌给我探查出来。”
“是。”
“太子那边怎么样?”
“回将军,太子殿下病了许多时日,很多太医都一直过了,但,毫无头绪……”领域如实回答。
顾宴唇角紧抿:“这件事不用管,只一点,不许叫阿念知道。”
“是。”
“花月妱呢?”
“已经依照将军的指示,将她从崖上丢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