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希望吧。。。"
不过,概率很小,风曦月到现在都没露出什么明显的破绽,所以不能再指望曦月女总裁露出破绽让他们赢。
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吧,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白子黎拿出朝歌,拿起以前擦剑的白布,开始细心擦拭。
朝歌很安静,她并不傻,和主人相伴多年,深知主人的脾气,擦剑意味着他要行动了。。。
朝歌保持沉默,不敢和他嬉皮笑脸。
"你打算带着它离开吗?"
"留下让它成为风曦月手中的追击工具?只要这东西启动,就算我躲到天涯海角,她也能找到我。交给风曦月,无疑是给自己留下一颗定时炸弹,还是带走安全些。"
"你怎么一副不愿意带它走的样子呢?"朝歌急切地问。
"如果你能一直乖乖地当一把剑,我肯定把你好好地带在身边。只是我觉得。。。这太奢侈了,你不可能安分下来的,对吧?"
"我。。。"
"好了!"
白子黎立刻收起剑,将朝歌收入了芥子戒。
风曦月来了,白子黎感觉到她的气息正在接近。
"她来了。"无忧起身走出门外。
"嗯。"该来的总会来。
无论结果如何,今天都将做个了结,赢或输,已不再重要。
清晨,风曦月便去接白景言了。
毕竟她答应过他,今天是最后一天,无论如何,胜利已在她手中,这是给他的最后机会。
今天过后,他再无翻身之日。
"光乾万潮阵。。。难怪那小子无法逃脱,虽然他是你姐姐的孩子,在灵阵上却是个新手。用这个阵法困住他,他确实逃不掉。"
"今天也是最后一天,不论你们策划什么,我都不在意了。我已经不是他的师父,今天之后,我会向修真界宣布这件事。"
"丫头,你未免太心急了。"
"这是你们逼我的,不是吗?今天就摊牌吧,对我来说,胜负已经不重要了。是你逼我走到这一步,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这丫头。。。
"父亲大人!"看到白景言,纸鸢连忙挥手示意。
白景言率先飞剑落地,几步走到纸鸢面前:"丫头,让我看看,这段时间你是不是瘦了?臭小子,你怎么照顾她的?"
"是我的错。"
"我就喜欢瘦一点,再胖就成球了!"
球。。。
白子黎不太明白女孩对胖的理解,纸鸢已经很苗条了,再瘦下去,就要成竹竿了,现在这样刚刚好。
"罢了罢了,你这丫头。。。你哥说什么都是对的,只要对你哥不利,你就发脾气。"
"因为我可是他未婚妻嘛。"
"臭小子,你已经。。。行动了?"
"没有。。。还没和您打招呼,哪敢呢。"白子黎想是想,但他也只是想想而已。
"很好,你小子,之前我说的时候你不答应,现在背后动手,不错不错,颇有你父亲当年的风采。"
曹墨衡在他们眼中究竟是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