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感冒治好后,我就对自己的身体特别小心,那根芽绿的香香草放在我某本书里,已经褪了原来的颜色。
时间是一转眼就流逝的东西,从那次踏青后已是两月的时间,我看着手机上的日历,已是四月末。
转眼就又要到五一,又是放假的时候,放假,但越接近放假就离分别越近,这样是不好的。
我翻开一本书,上面是沐阳的署名,对,不知多久去扯幌子去借来的书,还没认真看过几页。
该去还给他,但我好像记得联系他是一个月以前的事情,他以好久没有回复过我的消息,纵使我每天都会给他发晚上好在顺带稍一句晚安,但这些都如一粒微尘入海,没了音讯。
我有时候都忍不住想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干嘛,怎么这么久都不在,也没有见到,但不知道用什么理由,这个想法也就此搁浅。
看到这眼前的书,我才想起,是该联系他一下。
我还是给他发信息,看看他在不在,不在的话我只能选择打电话,理由当然是还书。
发消息,这次奇迹般的回复我,我兴奋道:“你这些天怎么都不在。”
“哦,在忙”
“你有没有在家,我把书还给你。”
“没有,书你先留着,以后在还吧。”
这是明显的拒绝,所以也就放弃,的饭菜看空间吃肉肯吃苦感觉减减肥但我只要知道他还安好就好,便也没在追问他在哪,在做什么。
我沉入在书的内容,四眼仔在一边撕咬没用的拖鞋,童珍跑到外面不知道干什么去。
我盯着四眼仔道:“四眼仔!你饿不?”
他扯着拖鞋摇头,还不饿,我也是一样,我又给久未联系的菜菜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做什么,他很忙没有说几句就挂断电话。
凌林与冷昂,忙得要死,我似乎又成了他们中间唯一的闲人,而且是闲到骨子里。
沐阳在开始工作,新的工作,没空在去管其他的事情,他在忙着赶稿子,写故事,从他以前开始的故事,原来他没露面的原因就是他已经辞职,而且谁也没有告诉,动态也没露出端倪。
凌林冷昂,也在准备去德国,办签证什么的,童珍奔波于工地间,然后自己盘下一个店铺,开始她的创业行程,明明都还那么早的。
终于把一本书看完,四眼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了,它看起来很饿,我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记得一开始第一次看时间的时候才九点多的,看书看得忘记时间,只是苦了在等我的四眼仔。
我过去摸摸它的头道:“走着,吃饭。”
它慵懒的爬起来然后跟在我后面,只有我和它。
一个人还是习惯性的会去符叔店里,虽然近,但没做工以后就很少去那边,我带四眼仔走进去,符叔正在忙活,看我,愣一下才叫出我的名字,他道:“小夕。”
“符叔,最近很忙啊。”
“没有,还是老样子。吃点什么”
“当然是符叔你拿手的红烧肉。”
他笑笑让我坐在一个空位上等,四眼仔已经被那些饭菜的香味挑逗的直咽口水。
我的手机这时也咚咚的响起,不知道是谁在这时敲门?我拿起电话看是童珍的名字,不知道她打电话干嘛,难道是也没有吃饭?我接过电话:“喂,珍儿,咋?”
“你咋那,怎么没在寝室”
“在符叔店里吃饭,要不要来。”
“不了,吃完早些回来。”
她先挂断电话,我还没反应过来,有些莫名其妙的,四眼仔被辣椒的味道呛到,我也被呛到,我与它神同步的打喷嚏,惹得旁边的人发出笑声。
菜终于上来,我该告诉符叔说打包带走的,浪费一个盘子,真是呢,符叔专门给四眼仔弄一个纸碗,让它吃饭。
我怪不好意思的,多给钱符叔也不要,我一个女孩子,吃肉也特别厉害,让凌林觉得有些可怕,还好这次他没有在,只是我,不知为何,最近总会想起。
吃过饭,我就离开,本来想与符叔说会儿话,但他是实在太忙,没有说话的时间。
出门走街上,还是和以前一样,别人都会离我三尺,因为四眼仔长得越来越快,我与童珍在考虑要不要给它换个床,而且真不知道我们离开后,它会怎么样。
我摸摸四眼仔,眼泪突然就涌出眼眶,这是怎么回事,眼睛的闸门坏掉,所以总掉眼泪。
我怕别人看见,快速的用手背抹抹脸上的眼泪,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压根儿就没人看我,有些自作多情。
想起了童珍叫我吃完饭后早些回去,就直接回去,四眼仔跑得毛擞动着,我感觉外面到寝室的距离突然变得好漫长,就像是在时光隧道,看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