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大家领袖的风范。
傅西泽敲了两下门,“会长。”
“进来吧。”
男人转过身,面容平静儒雅,露出温和的笑意,“刚看到你在楼下和陈议员说话,他没有为难你吧?”
傅西泽笑了笑,“没有。”
“老陈的性格就是这样,有时候很固执,别和他一般见识。”
“嗯。”
“来坐。”
男人带着傅西泽在沙发上坐下。
“最近生活怎么样,听说你交了个女朋友,要结婚了?”
傅西泽动作很娴熟的烧水,煮着茶。
听到男人的话,回道:“是的,会长要来参加我的婚礼么?”
“我就不去了,不给你增添麻烦。”
“好。”
傅西泽笑了下,没有继续邀请。
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男人若是过去,他的婚礼就没了最纯粹的初衷,到时候再保护男人的安全,万一再来几伙刺杀的,那多不美妙。
男人看着他,突然叹了口气。
感叹道:“小泽,以前你都叫我师父的,现在每次见面都叫我会长,会不会显得太生疏了?”
傅西泽道:“在国会大楼,会长自然就是会长,规矩不能忘。但在心底,会长依旧是我的师父。”
没有人知道。
傅西泽父母双亡后,在他最为孤单落魄的时候,是眼前的男人给过他为数不多的温暖。
他见男人的次数并不多。
但男人却教了他很多东西,并在某些事情上,给过极大的支持。
包括他会去部队,以及成立MZ。
和男人都有直接的关系。
知道男人的真实身份,也是在去部队后。
甚至可以说,傅西泽背后做的很多事,也有男人感化的成分在。
对于男人,傅西泽是从心底有一种尊敬感的。
而知道二人之间关系的人,微乎甚微。
沈知山笑了下,“行,我也不勉强你。说说昨晚的事吧,连导弹都用上了,这是多大的过节?”
“如果我差点被炸死,别说导弹了,就是原子弹,怕也想丢过去。”
傅西泽语气平静的说道。
但这句话如果让旁人听到,怕是内心要掀起轩然大波了。
沈知山也只是微怔了下。
旋即一笑,“难怪对你下手这么狠,那确实该这样。不过小泽啊,塔特米家族是个很复杂的家族,他们背靠F国政府,游走于F国的三个地带,和他们对上,一不小心就会引起两个国家的争斗。昨晚的爆炸事件,新闻虽然被压下来了,但国际对此事都非常重视,若没有个好的解释,怕是不好交代。”
傅西泽回道:“这是别人对我们下手,需要解释的,是他们才对。我不认为这件事我们需要承担什么责任,相反,我还应受到相应的赔偿。毕竟这是一处私人岛屿,侵犯了我的个人权益。”
“那你想好该怎么做了?”
“我会以个人的名义,像国际法庭提起诉讼,既然塔特米想把事情闹大,以国际舆论来威胁我,那索性就拿到国际上说,这样也避免国家之间的冲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