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鹿完成了今日调戏庄清舟的份例,满足地偃旗息鼓以待明日再战,听他摸着脑袋发来这么天真的一问,脸上立时绷不住地偷偷笑了。
“一边去,不要每日不干正事。”庄清舟不堪其扰,小声爆发了。
顾梓恒谴责地横了般鹿一眼,见对方一副乖巧消停相,这才漫不经心道,“你这颗脑子到了今日还在晕头转向的么?她绕着大圈子也要将人质拿在手心,必是要在那老头身上有所寻切,你以为傀儡蛊是什么?”
庄清舟一脸懵然。
其实他有所不知,母子连蛊虽然厉害,可一旦子蛊发作即全无神志,无法正常应答的何嘉淦对姜文竹来说一样是个无用的累赘,她想达到目的,势必得自行解蛊,而后套话。
庄清舟听罢大为震惊,不禁问道,“她竟要自行解蛊?”
顾梓恒一脸理所当然,却也嫌弃他小题大做,“嚷嚷什么?这么理所当然的事还用本王教你?”
庄清舟默然几秒,小声不服气地自语,“我又不会使毒,我怎会知道得理所当然?”
顾梓恒面上一怔,认真地问身旁,“你们没教过他么?”
另两颗头整齐划一平静地摇摆。
顾梓恒:“咳咳。。。。。。”
庄清舟:“。。。。。。”
真是很哀怨。
几人继续窃窃私语了一阵,不久,从他们深藏位置的后方悄声猫腰疾行来一人,这第五人才算归队,正是负责追踪文周易二人情形以及肇一工作的玄伞。
林羽在遭遇变故的紧急关头发出示警烟花,玄伞正是通过追寻信号,已带人在护城河附近搜索了几日。
他警觉地抬首关注着周遭安静的寺庙,向顾梓恒禀报道,“今日又往下游遍寻数里,暂时还未有所获。”
他面色蒙着忧思,但见自家少主有别于上次发作时的暴怒,反而显得极为冷静,眼神里潜藏了依赖,只觉少主也许胸有成竹。
其实他哪里晓得,顾梓恒也在强自按捺罢了。
但每每听完玄伞禀报后,他周身还是会瞬间激起令人畏惧而不敢靠近的低气压,复才恢复平静。
顾梓恒像前几日那般一言不发,只是简短道,“继续找。”
如今大活人失踪了三个,即使在桥头找到绳索,却再寻不见一丝踪迹,城中又无杀人越货的坏消息,这三人简直消失得无声无息。
活要见人,死也要。。。。。。
顾梓恒抿紧眼帘,艰难地吞咽一声,将情绪压在心底。
上次发生类似事情时他便发作得十分厉害,一时气势狂暴,令周遭难免侧目,差点藏不住身份,因此被不大不小训斥了一次。
他在那人身上永远做不到自持,如今不过就是,勉力乖乖听话而已,而最重要的是,他并不相信以那人的能力会坐以待毙。
那人从不会让自己失望,这才是他勉强冷静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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