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伤?
草,禽兽!
帅六握紧拳头,鼓足勇气走上前,气势汹汹地正要和薄西晏理论。
“你——”
“砰!”
话音刚出,房门便被关上,帅六所有的话生生卡在喉咙里。
看见帅六吃瘪,敢言不敢怒的模样,留白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开口:“六先生,小夫妻的事,我们做手下的最好别管。否则……”
“否则什么?”帅六双手抱在胸前,冷哼道。
“夫妻吵架,手下遭殃。”过来人说话,头头是道,“前些天我在埃及晒伤的脸,现在还没恢复。”
“你的意思是,我对薄西晏动手,我家老大会护住他?”帅六哼哼的声音,越发的明显,“我家老大,是那样的人吗?”
冷三:“……”
留白:“……”
回答他的,是无尽的沉默。
想起老大三番两次,维护薄西晏,哪怕差点被杀死,也愿意跟他回酒店的行为来看……
有点像!
帅六嘴角抽搐,默默地闭上嘴,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很尴尬。
——
房间里。
薄西晏回到床边,动作矜贵地卷起袖子,双手整体消毒后,才拿起药膏。
“会有点疼,忍会儿。”
“嗯。”
司九音没挣扎,将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应了声。
原以为这女孩儿细皮嫩肉的,碰到伤口会疼,可从始至终,都没发出一丝声音。
替她上完药,将药膏放在床头,男人非但没有移开视线,反而逐渐俯下身。
“???”
司九音只感觉到腰间袭来一股热流,没等反应过来,男人温暖的嘴唇毫无预兆地落在她肩胛上,一下一地吻着她受伤的地方。
不带丝毫的情欲,更像是在忏悔和安抚。
看着他虔诚、懊恼的模样,孩儿乖乖唇角轻轻勾起,眼底掠过一抹狡黠。
这就心疼了?
如果知道,两年前她被他虐个半死,拖着重伤的身体离开m洲,岂不是要悔得砍掉自己的手?!
司九音抓着被子转了个身,面向脸色铁青的男人,纤白的指腹不老实地捏住他的下巴,精致的眉眼微挑。
“没多疼。”语调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