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小夫人之言错不了,往西南去就是掩我耳目,但他没有兵器,如何开战?”戏志才一时间也陷入了沉思。
即便蒯越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帮几万士兵变出兵器来啊。
“不如再去问问她?”李旻道。
戏志才苦笑,道:“问计就算了,我们姑且找她了解了解地形。”
大小乔恰好在作水路图。
长江里做生意,必须熟知水道,两人秀手,画图乃是强项所在。
戏志才开口讨要一副完整的地图,又道自己之疑惑。
“从水里运过去不就行了!?”小乔一瞪美目,道:“先生你也傻了吧?”
“他一路往西南走,肯定会碰着水,将兵器放在船上,可以往北一路送到南阳随县!”
李旻变色,道:“几万人的兵器,哪能运得了?”
“大人说笑了。”大乔莞尔一笑,道:“我家往年从南方运了甘蔗送到北面去,一个秋天要送几百万条甘蔗去司隶一带。”
“区区几万人的兵器,又算得了什么?”
戏志才大悟,叹道:“此我北人之短见也!”
“依二位夫人之言,文聘之兵到了南阳之后,必会在无人之处靠近河边,以取兵器!”戏志才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如此一来,在此之前,他们都是空着双手的。”
“那不是任我们杀?”李旻已笑了起来。
“往北走的话……就在南阳和江夏交界之处,有一片山岭,数十里荒无人烟。”大乔道:“军师亦可让人跟着,最为稳妥。”
“还有更稳妥的!”小乔喊了起来。
“小夫人有何良策?”
“派几个水中好手跟上他们,把船凿了!”
李旻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方道:“妙啊!”
“派几个水中精干,快马追上许将军!”
快马追上许褚,将信给了他。
“有这种事!?”许褚难以相信。
“军师说了,照着信中行事便可。”
“行吧。”许褚嘿了一声,道:“咱是难以相信,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就先看看吧。”
他派了人,盯着从南面来的百姓。
蒯越安排的百姓走的大摇大摆,身边还带着家小,演的情真意切。
许褚只让人跟着,也不暴露,到了夜里快马走无人偏远之路跟上。
双方就这样,一路到了南阳地界。
蒯越和文聘也扮成百姓,将将服穿在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