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奕怎么会知道?
闫荆看着鼎升一脸惊讶的样子,终于有些感同身受了,忙伸手去揽他,凑在他耳边嘀咕:“这小子身上可是有琉璃净火的。”
“怎么会?!”这下鼎升是真的惊讶得失声了:“认主了吗?”
“嗯!上次差点没烧死我!”闫荆回忆起这事都还觉得有些愤慨,揽着鼎升一副只有你懂我痛的感觉。
“。。。。。。”鼎升对他的愤慨简直无法感同身受:“好像用琉璃净火来炼丹呀!烧上我七七四十九夜,我应该能炼出我想要很久的那款药丹吧!”
已经羡慕到话都多了起来,连同着看着南宫奕的眼神都控制不出的成了星星眼。
“。。。。。。”闫荆无话可说,默默的走到木景的身边站定,打算暂时自闭。
所以人类的喜怒悲欢无法相通。
妖也是。
木景默默的离闫荆远了一些,看向南宫奕:“你知道怎么破这阵?”
方才南宫奕说的那句,他好像听懂了也好像没有听懂。
倒是知道这地方邪门了,但是却不知道要怎么解阵。
“试试看。”南宫奕看了看天,再看了看四周的方位,最后选定一个方向朝前走去。
他其实也不是很确定,毕竟只是从母亲的遗物中见到过一些描述,此时也是第一次看到实物。
且过了那么多年,很难说这阵法有没有被环境改变过,他把握不大。
但是不管有多少把握,他都要试一试,再见不到樱果儿,他可能也离暴走不远了。
一行人又朝着南宫奕走的方向跟了上去。
而此时,木樱和木刑木宇三人已经整理好一片田垄了,此时看了眼四周,这才反应过来方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地方是什么。
“阿达,和我一起来的那个白胡子爷爷呢?花查长老。”木樱站起身看向阿达,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起来。
从吃过午饭后她就没有再见到花查长老了。
当时午饭的时候人多嘈杂,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言的将她吵得头昏脑涨的,后来只隐隐记得阿达领她回去休息的时候,花查长老本也想跟上,却被另外的村民邀走了。
此时木樱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个带走花查的村民,他也在地里干活,但是整片梯田之中,并没有见到花查长老的身影。
“哦!他啊!”阿达视线略过那村民一眼,自然道:“他年纪大了好像有点不舒服,所以让他在家里躺着了。”
“啊。。。。。这样啊。”木樱点了点头,不再多问,蹲下来低头将一些细小的草根拔出来放到一边。
只是一张脸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
从阿达领他们来锄地开始到现在,阿达并未和那个村民说过话。
那他是怎么知道花查长老不舒服躺着呢?
阿达在说谎。
木樱几乎在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但是却只是按捺住心中的着急不动声色的继续手中的动作。
阿达见她没有什么动作,也很自然的将锄出来的一些冻土砸散一些,神色如常。
若不是木樱十分确信他一下午并未和谁说过话,那定然要被他骗了。
木樱是斜着背对着阿达的,阿达看不见她的表情,可木刑和木宇确是面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