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倾言脑袋里胡思乱想着,突然嗅着一股淡淡的香味,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浑身乏力躺在床上起不了身。
紧接着,在她失去意识之前,一个黑衣人快速闪了进来,往她脖颈上一个手刀,彻底失去了意识。
可恶,究竟是谁来了?
难道是之前那个黑衣人?
再多的问题也被苏倾言带进来黑暗之中。
黑衣人将人带走后,一个时辰后,整个京城出动了御林军,挨家挨户搜查着,侯府的侯爷还在御书房,外面人急急忙忙的进来禀报,说是苏倾言被人劫狱了。
侯爷一愣,圣上倒是毫不在乎道。“朕知道了,传令让御林军搜索整个京城,死要见人活要见尸。”
“是。”
等人退下去后,侯爷闷哼一声。“暗中的老鼠不少,非得要插手此事。”
承安帝听了这话,忽然笑道。“你这性子何时能改,在朝堂之中几十年了,虽是忠臣未免也太不懂变通了些。”
“臣一生追随圣上,自然不会不会有二心,圣上是明君,臣也只愿追随明君,如此一来才会让普天之下的百姓有安生日子过。”
侯爷心知肚明,却并不为苏倾言求情,越是求情,越是坐实了苏倾言杀了老贤王之事,恰恰相反,他虽将人往火坑里推,正也是因为有陈太傅的话在先。
“你啊,作为忠臣,也是一位父亲,朕虽是一国之君,却更想做个普普通通的父亲。”
承安帝的无奈不少,一来是北冥涯,而来便是君无奕,二人皆是他最得意的儿子,一人在江湖,一人身为王爷却没心继皇位。
北冥涯年轻有为,十六岁便上了战场,当初淮国一触即发的战事不等敌人进攻就全军覆没。
这战让北冥涯的名声大震。
承安帝唯一能欣慰的便是北冥涯了,可惜他并不想做皇帝,作为一国之君,许多事明面上能决定,却也被牵制着。
侯爷没再开口,说了几句话后便出了宫,在宫门外,侯府的人等了许久,见人一出来,便急忙道。“老爷,不好了,府里的人都染上了瘟疫。”
听了这话,清国候叹息了一声,立刻回府去。
京城又是热闹了,苏倾言被人劫走后,御林军挨家挨户的搜查惊动了整个京城的百姓。
“太傅,你这般是用意何为?”
北贤齐冷眼看着坐着的陈太傅,出尔反尔这个老狐狸,苏倾言被人劫走,定是他派的人。
“世子爷为何这般一问?”陈太傅疑惑的瞧了瞧他,北贤齐当下冷哼一声。“我虽势单力薄,但也是诚心追随三皇子,可陈太傅着实让人不大放心,苏倾言不死,侯府依旧风光无限,如此好的机会让太傅放过了,日后再想除掉清国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陈太傅听了这话,笑道。“世子爷未免太过心急了,你的确是有勇有谋,可清国候是谁?他一生就在朝堂之上,圣上对此人极为信任又是圣上的心腹,他的谋略可在你之上,心急着将人除掉,倒头来,折损的可不是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