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被荣笙说中了自己的意图,荣锦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驳。
她呆愣了片刻后道:“你少血口喷人荣笙,我才不稀罕你那点嫁妆呢!”
紧接着,她来到吕氏身边道:“母亲,女儿的嫁妆是否已经准备妥帖了?”
“嗯?”
吕氏本来正奇怪荣笙是何时记起公主府的嫁妆的,忽然听荣锦来了这么一句,差点没反应过来。
荣锦又朝她快速眨了眨眼。
吕氏这才开口道:“那。。。。。。那自是准备好了。”
“哦,原来是我误会妹妹了。”荣笙听了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似笑非笑道,“既然如此,妹妹还是快快梳妆打扮吧,离接亲可还有不到一个时辰了哦。”
荣锦一听,瞬间感觉头快炸了。
对啊,世子大人马上就要来了!
荣锦摸了摸如鸡窝般凌乱的发髻,心中顿时焦急不已。
“秋桃,快随我回琼玉轩!”
“是小姐!”
下一秒,荣锦一个跳脚就窜出了龙鹤堂。
荣笙见荣锦着急忙慌的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呵,这才知道着急,早干嘛去了。
片刻后,龙鹤堂又恢复了平静。
荣笙见这里终于没人再质问她,便朝荣德信和吕氏行了个礼:“父亲母亲,女儿风寒未愈,就先告辞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龙鹤堂。
“侯爷,就这么放她走了?”
吕氏看着荣笙远去的身影,不甘心地对荣德信道,“那公主府走水真的和荣笙没关系吗?”
“就算有关系又怎样。”荣德信板着脸道,“那些嫁妆本就是庆雅当年留给她的,侯府的其他人都无权过问。”
荣德信回想起方才荣笙说得几句话,虽然轻描淡写,但句句都在点上。
当年庆雅难产而亡,自己不在府中。
如今过去多年,心仍有愧。
这荣笙是她唯一的孩子,虽然和自己不亲近,但到底是侯府血脉。
待雁环山景安王事成之时,那便是自己的出头之日。
到时也还是要将荣笙妥善安置好才行。
荣德信想到这里,脸上渐渐浮起一抹坚定的神色。
自己那日其实是想先答应景安王,作为缓兵之计。
不过后来,夜里每每想起景安王的那些话,总是隐隐觉得他说的这些一定会实现。
毕竟那可是曾经力保圣上登基的景安王。
富贵险中求——
如果这次自己能联合景安王赌一把,说不定下半辈子就不用如此窝囊地活着了。
“侯爷?”
吕氏拽了拽荣德信的衣袖,急切道:“那锦儿的嫁妆又该怎么办?景安王府的接亲队伍马上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