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闲静准备结合古代学堂,再结合现代大学,盖一个女子学堂。
皇上把权利下放,说画好了图再定。
归闲静有事忙了,她把秦著祥找来,让他画图。
课堂、实验室、食堂、宿舍等都要规划好,还要有个操场,强身健体很重要,每天早上在操场上听训喊口号,安利模式必须有,洗脑才能让学子增加信心。
皇上做事也不拖泥带水,年前就动工了,归闲静准备好好过个年,又期盼儿子们,不知道他们走到哪,今年要在路上过年了。
去的时候一大帮人,回来的时候又是一大帮人,她在崖州的人手都要带回来。
而她和杨元的关系还在发乎情止于礼,谈事情较多,也有些亲密,但并没进一步。
她能感觉杨元的克制,每到情不自禁的时候就说晚安。
两人也没分房睡,互相依偎互相依靠。
有一次归闲静做梦,梦见她一个人在孤山野岭寻找孩子,害怕,但又拼命。
她以前也做过类似的梦听到泰磊的呼喊声,听到泰际和野兽搏斗声,听到丹丹的尖叫声,她没命地往前跑,摔倒了,有个人扶起她,她抬头,是杨元。
他说,别怕,有我。
只有这一句,她看到他飞奔的身影,自己一头汗瘫坐在地上。
突然惊醒,看到杨元给她擦汗,说:别怕,有我。
当时眼泪下来了。
她以前也做过类似的梦,都是在惊恐中惊醒,漆黑的晚上,听着自己怦怦的心跳,爬起来喝杯水,再难入睡。
想一想,她能够接受杨元,就是在包克图的那一次,以为自己活不长了,放纵的哭了一回。
那时候的杨元,在她心里最无助的时候,给了她温暖和依靠。
别人不知道他们夫妻之间具体的事,大嫂还婉转给她说要是怀了就提前说,她好准备稳婆。
归闲静不好说她和杨元还是革命友谊,只能说到时候再说。
她对于和杨元会不会有孩子,想的是顺其自然,如果以后怀了,有杨元在也不害怕难产的问题。
如果没有,那她也要问一问杨元,如果是她的问题,杨元想怎么打算。
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应该在成亲前来问,毕竟她的年龄放在这,有可能不能再生孩子。
然后她就给杨元说了这个问题,起头就是说大嫂要给她找稳婆的事情。
杨元说了他们寨子的情况,说他不会有孩子。
归闲静懂了,杨元的意思他给自己用了药,不会再有自己的亲骨肉。
她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下看,心想,难道他把自己给太监了?
觉得也不是,因为能感觉出他的反应。
两人是躺着说话,杨元伸出胳膊搂着她,凑着她耳边说道:“你放心,我能够娶你就不会让你守活寡。”
归闲静一下脸红了,伸手推他,杨元却紧紧把她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