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这些照片,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值钱。”
符玉看到死者被摘掉的器官,以及各处器官的相应价格外,忍不住露出几分得意。
知末回头道:“这些东西长你身上时不值钱,要卖出去才值钱。你想卖的话,我看能不能帮你物色一个买家,反正每天都有大把人在等待合适自己的器官。”
“不不不……”符玉马上摇头:“还是让我的器官慢慢腐朽吧。”
“腐朽了就没有价值,要卖需趁早。”知末故意煽动符玉,面带笑容道:“你这双眼睛很不错。”
“真的。”符玉一脸惊喜。
“没有近视,是一双好眼睛的标准。”
知末看到符玉的表情,就忍不住要逗逗她,结果很自来符玉一记眼神杀。
顾渊办公室里面,柏见端隔着玻璃看着知末道:“不让她看到尸体是对的,知末很久没有这样轻松过。”
“筑梦大师势力范围太广,想要动他真不容易。”顾渊也不由犯难,柏见端回过头道:“筑梦大师这个人做事没底限,但是人就一定会有弱点。”
“我总觉他们一直在找什么东西?”
柏见端神情凝重:“他们长年盘踞在郁州市肯定有原因,郁州市肯定有他们想的东西。”
“你忘记了,晚晚是在郁州文乐镇找到的,说明知末的生母就在G省。”提到值得白家母子重视的东西,柏见端马上想到知末的生母,她哪里或许会有白家的线索。
“我看未必。”柏见端道:“知末出生前,白家母子就已经在郁州,还守在山里的实验基地很长时间。”
“要不我们再去搜查一遍。”
顾渊是个行动派,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大家出发。
同行的还有幸存的几名实验人们,他们要把在圣诞节遇害的同伴,埋葬在基地的桃树下面。
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魂归于斯……
大家一阵忙碌,桃树下面又多十二个小土包,树上挂着十二个身份牌。
有风吹过时,身份牌轻轻碰撞在一起,发出低沉悠远的声音,像是在传递着什么古老话语。
知末总觉得在哪里到过这种声音,还是经常听到的声音,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听到过,就是在身边的事情,关键时刻却想不起。
“柏见端,你有没有觉得,牌子相撞的声音很熟悉,还一直出现在我生活里。”
知末问柏见端,这个声音也是在认识他以后才出现,柏见端怔几秒道:“我们当然很熟悉,是警察大院家里,那串风铃发出的声音。”
“可不就是风铃的声音。”
知末一下便想起来了,是一直挂在屋檐下的木质风铃,却发出跟身份牌一样的声音。
“我也记得那串风铃,挂在周队的房子里很长时间,以前倒没有注意过。”顾渊不由伸出手抚一下树上的牌子:“摸起来像铁又像木,回头我们拿去检测一下吧。”
“有个事情不知道有没有用。”实验人最年长的白驰开口。